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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靠近虞玓的鬢髮,「……梅花。」
低語喃喃。
彷彿這數年來的習慣依舊未改,虞玓仍喜歡簪花帶鬢。
那殘留的幽冷香味猶在。
虞玓下意識要站起身來,身旁的人卻不容分毫地按住了他的肩膀。行事作風從來都是果斷從容,待人遊刃有餘的冷漠面容上居然也會浮現淡淡的薄紅與極淺、卻能辨認的無措神色,這如何不讓罪魁禍首感受那自手指蔓延上來的麻痺興奮,漆黑的眼眸仿若亮起了一絲幽暗光火,一閃而過的綠色讓虞玓狐疑地眯起眼來。
那不當是錯覺。
「您的身體可有異樣?」
原本的氣氛是暗藏怒火,劍拔弩張,如同對峙的獸在警惕地觀望著彼此,哪怕瘦小也絲毫不懼的凜然又曖昧的場面——
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化作了脈脈溫情,變作是隱隱關切的詢問。那乍然膨脹開來的惱怒情緒在還沒攀升頂端就被化作溫柔的針刺穿,毫無抵抗之力地緩緩平復。哪怕這個詢問的物件赫然是一副冷淡的模樣。
李承乾的手指擦過虞玓的鬢髮,滑過敏感的耳朵後落在了後脖頸,「赤烏未免過於溫柔了些,這可不行……」他捏著薄薄一層皮的後頸肉,要害處被他人掌控的戰慄感讓虞玓的瞳孔猛地擴大了一瞬,雞皮疙瘩瞬間遍佈了全身。
那一剎那很短暫,彷彿被燙到了般,就連禁錮住的指根都有片刻的抽搐。
李承乾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虞玓的側臉。
虞玓不溫柔,也不體貼。
他常年習武,身子硬邦邦,摸起來也不甚舒坦。而性子就更不必說,與他俊秀的相貌有著鮮明的反差,除了寥寥數人,其實他的友人並不算多。
能忍住虞玓那張嘴的人,畢竟不多。
「太子殿下不若先回答我的問題?」虞玓側過頭去,清潤漆黑的眼眸定定注視著李承乾。
李承乾從來都不喜歡虞玓這種過於執拗的地方,然今日今時,此處此刻,油然而生的隱秘快感讓他放過了這點,「情緒激動,便會有變化。」
虞玓蹙眉,「若是一著不慎被人發現……」
李承乾漫不經意地勾了勾手指,被牽動著的虞玓頓了頓,就聽到這位尊貴的儲君露出可以稱得上頑皮的笑意,「赤烏,你以為任何一人,都能隨意勾動我的情緒?」與那笑意反比的是那輕飄飄的話語,那是虞玓所認識中的太子會說的話。
「我一直在頻繁做夢,與一位看不見相貌的郎君有著某種痴纏的關係。」虞玓沉默稍息後,驀然說道,「夢裡時而有貓,時而有那個人,間或還有些零碎的小物件……」比如荷包什麼的。
他開始回答早前太子的問話。
李承乾輕笑了聲,故意彎下身貼近虞玓,在察覺到那瞬間緊繃的觸感後眉眼微彎,「赤烏是想說,單憑夢境就可以讓你下定結論了?」這是如此可笑又荒謬的答案。
可貓能化人,本就神異。
「夢裡的內容不是問題。」
虞玓不自覺別開頭,他的身體向來容易發涼,在冬日時常是溫暖不過來,連指尖都透著冰涼的寒意,只不過這屋舍內早早就燃著炭盆,而貼近的身軀又是炙熱得過分,連帶著他的情緒都彷彿泡在微醺的暖意中,「會做夢本身就是一個問題。」只有虞玓忽視了什麼……又或是他下意識地、刻意地迴避了些什麼,以至於他自己都認為自己毫不知情,才會有如此頻繁的、連續的夢境。
他的喉結輕動了兩下。
有句話極輕,輕得就像是風聲拂過,哪怕是靠得極近的李承乾都聽不清。
可他猜得到。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虞玓,「你更看重那隻貓?」尾音有些奇異的上揚。
虞玓:……瞧,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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