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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那被壓著的人猛地發力,把身上跪壓著他的人給甩下來,厲聲說道:「我不是賊子!」
虞玓停住腳步,回眸望著典吏。
那典吏連忙說道:「縣尉有所不知,這些賊人初進牢獄,說的都是這種胡話。縣尉萬不能被他們矇騙了去啊!」
虞玓拖長著嗓音幽幽地說道:「此話不假。然我想問的並非這點。」
典吏一愣,就聽到縣尉緩緩卻犀利的話語,「你們是翻牆搜了他的宅子?那搜捕令,是誰下發的?」
典吏張了張口,一時沒法回應。
虞玓沒理會他,抬腳進了獄廳,那裡頭的幾個役丁看到縣尉前來,這才散開來讓虞玓走近。顯然剛剛那說話的人已經被招呼過一頓,嘴角還帶著血跡,兇戾的眼神猛紮了過來,「你就是下令抓捕我的官員?」
他掃了一眼虞玓的官服,「不,你還不夠格。」
虞玓沒有生氣,打量著他的模樣,片刻後頷首說道:「我不是縣令,確實沒有下搜捕令的資格。」這並不是當場抓獲的賊人,故而不適用許多的律法。而要上門強行搜查,是需要縣令籤押開搜捕令才行。
虞玓長身而立,低頭看著青年,慢條斯理地說道:「我觀你之言行,怕也不是普通人。你說你並非賊人,那這些搜出來的財物,也與你沒有半點幹係了?」
在虞玓的示意下,刑房的典吏雖是不滿,卻還是給那人鬆了綁。顯然剛剛虞玓的那句質問讓他開始心裡有鬼,不敢再說左右而言其他。
那人握著手腕鬆緩了兩下,昂著下巴看了眼左右的役丁,嗤笑著說道:「就點子東西,我要多少能有多少,我又何必去偷竊?」稍微緩了緩後,他平復了語氣,「那宅院不是我一人在住,他們搜出來的那房間我也從未去過。我可以給你們提供那人的畫像……」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典吏打斷,他蹙眉說道:「當時我們入內搜查的時候,你分明就在那房內。不然我等也不會立刻把你給拿下。你休要矇騙縣尉!」
那人猛然竄起憤怒的神色,片刻後自己又壓了下去,「破案要講究個人證物證俱在。現在物證倒是有了,人證呢?」
虞玓面無表情地聽著這嫌疑犯人與典吏的一來一往。
他顯然不是那種對官府一無所知的人,甚至還透露出些許熟悉的意味。而他的舉手投足透著的剋制矜持,又往往昭示著他的出身。這樣的人若非有故……
虞玓出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對典吏說道:「現在可有人證?」
典吏脹紅了臉,木著說道:「雖還未尋到,可是……」
「你抓捕的時候,是不是手裡沒有搜捕令?」
「……是。」
嫌疑犯人開始洋洋得意。
虞玓回頭看他,「雖沒有人證,但是物證俱在,若你沒有其他的佐證,就此定了你的罪行雖難,卻也沒法洗脫你的嫌疑。」
「確實如此。」
他收了笑意,眉頭蹙起,咬牙切齒地說道。
虞玓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一幕,「先行收押幾日,你幫忙畫出你所認為的那賊人的畫像。」隨後他看向典吏,「讓班房的人分作兩批,一批去搜畫像的人。一批去尋人證,若是有對照,或許能有突破口。」
他平靜地補了一句,「至於收押的籤條,我去請縣令來開。」
典吏額頭滿是汗,心知肚明這話便是說給他聽的。
這結果兩方都不大滿意,但是在虞玓的冷臉下,那嫌疑犯人還是畫出了畫像,卻是好一手丹青,把人的模樣畫得栩栩如生。那班房的人取了畫像,自去搜查不提。
虞玓出了獄廳,先是去鄭明府處要了份籤條,隨後被留下來吃茶。
鄭壽鉉泡得一手好茶,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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