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4頁,大唐養貓手札,白孤生,免費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誰成想那傢伙竟是如此膽大包天,做了易容修改,取了錢財來偽造過所!

真是要命!

徐三石只消想起那天虞縣尉冰冷的面孔,就生怕他夜半潛行把自己砍了去。自打知道那看似瘦削的縣尉實際上武藝高強後,徐三石就總有種後怕的感覺。

如果不是徐三石和劉鶴鬧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兩個令吏在衙門雖然算不上是一呼百應,卻也日子舒坦的典吏,何至於要在這大中午的,捏著一把筆桿子與破爛簿子,踩著泥濘的田道去鄉野村下挨個問話?!

整一出殺雞儆猴的戲碼。

不管是徐三石或是劉鶴大抵都清楚,這位虞縣尉,怕是早就有備而來。

這日暮色將落,踩著黃昏的餘韻,兩輛馬車並幾個看護的家丁進了南安縣的南門,趕在前頭的家丁人高馬大,看著甚是利落。

碎嘴的懶漢嘀咕著,「莫不是哪家的娘子又被劉家瞧上了?」

旁經過的隔壁街大娘狠拍了他一記,「就不惦念著句好的。」

這悄沒聲的對話,也不過是一瞬,就又安靜了下來。

這列車隊並沒有如他們的猜測走到哪個大戶人家門口去,而是一直往城北走,直到在縣衙門前停下。打頭的家丁先行下了馬,去與那門子交談。

虞玓在這時候,正在縣城外往回趕。

南安縣的縣城不大,縣城內只有四街三巷,所屬的二十幾個鄉鎮都被他走遍了。今日他便是從最後一處水頭鄉回來。後頭跟著灰頭土臉的人,正是徐慶。

徐慶騎著毛驢,對前頭的虞玓揚聲說道:「郎君,我估摸著日子,怕是白霜他們要到了。」

虞玓並未攥著繩,任由著胯下那頭溫順的驢子慢吞吞地走,而他坐在背上正攤開張簡陋的輿圖,正用炭條勾勒著什麼。待寫完後,他把炭條收進毛驢脖子掛著的小布袋裡,卷著圖紙說道:「倒也還算及時。」

徐慶笑著說道:「還不是郎君早前要自己先過來,不然倒是能多點人手,不必自己這麼勞累跑遍二十幾個鄉野。」

虞玓道:「多了他們也無用。我畢竟只是縣尉,不當越俎代庖。」

這衙門中管事的自然是縣令,再往下輔佐的便是縣丞,只多數時候縣丞是個虛職。而管著勾檢縣政的是主簿,最終治安刑律等庶務都歸於縣尉。

縣尉就是做庶務的官職,雖主管的是治安之類的雜務,可按律條來說,徵收稅務,審理案件等事卻也不是做不得,只是通常在一些較為富庶的縣裡,這個職務常常是有兩人承當。

「雖然鄉村的詳情核實有些繁雜,可若是要換算下來,您來做倒也是無妨。只是非得是拉了那徐三石和劉鶴下水,才總算能支使得動那底下的胥令,可當真是小鬼難纏。」徐慶有點悶悶不平。

當日郎君初到南安縣,是先快馬加鞭而來,在縣城中待了些時日才去赴任。鄭壽鉉作為一縣之長,自是給虞玓接風洗塵。底下那些個佐貳官雜官瞧著,在那杯籌交錯間仿若個個都是好說話的人。

可翌日上任,虞玓不過是要些交接的文書,那下頭的胥令卻是開始推三阻四。

庫房的人說是籤押房要開了條才能去取,去了籤押房卻說得是吏房的人懇首了才能給開條,再去了吏房的胥令尋那簽子,卻得了個非是庫房書吏畫押不然無法開單的說法。

徐慶作為隨從,跟著虞玓忙進忙出,簡直是氣了一肚子火。

在長安有哪個敢這般甩郎君的臉子?!

虞玓淡淡地說道:「鄭明府是個弱性的人,此消彼長,這是必然的道理。」他望著前頭黃土朝天的土路。

就算是在南安縣的縣城,這樣的道路也是如此狼藉難走,待到下雨的時節,那更是狼狽不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撩匪

貓爪湯圓

流光喜事

泊煙

成了影帝的貓後我紅了

宮槐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