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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得給我一個準信,好讓我明日能準點。莫不是明日,後日,大後日,這丁府中的主子,一個都不在吧?」虞玓眼神淡漠,斜睨了一眼管事,大有種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便不離開的模樣。
管事微笑,「確是如此,這做下人的,怎好知道主子的行蹤。」
虞玓頷首,擺手讓程二丁上來,「你帶幾個人,把丁府的所有能進出的門都蹲著。若是丁府郎君娘子們歸來了,就說一聲。就說縣衙有事請他們相商。」
管事的臉色難看了些,跨前一步說道:「縣尉這話說得,難不成我丁府的人是監獄犯人不成?」
虞玓淡淡地說道:「我這幾個不過是隨從,倒也不是衙門內的獄卒役丁,不過是久候你家主子歸來,怎能算是盯梢囚犯呢?難道管事的意思,是你這丁府內外的人都是囚犯?」
管事噎住,正想再說些什麼,就看到虞玓回頭,「看到沒有,管事都這般說了,定是你們過於人高馬大嚇唬了人。」他訓了幾句,這才冷著臉說道,「屆時給我蹲得嚴實些,切莫驚擾了丁府的人。」
程二丁嚴肅著臉,「是!」
管事:?
虞玓頷首,程二丁當即就點了三個人隨他離開。那速度快得任誰都沒攔得住。
他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衣襟,丰神俊朗的模樣便是那冷然之意也無法掩蓋,「勞煩管事去回話,就說此事不等人,我這廂也頂多幫著再拖三日。若是那逃役的高元當真是在府中……」他慢吞吞地拖長著嗓音,「三日一過,我看還是報備州司,留待州司處置吧。」
他丟下這話,吹了聲口哨,紅鬃馬立刻就咬著韁繩靠近過來,待虞玓翻身上馬,後頭留待的兩人也立刻緊隨。倒是許大手腳慌忙,這要上不是,不上也不是。
等他好容易爬上了馬背,那虞玓為首的三人早就一騎絕塵。
許大喘了喘,壓著嗓音同那管家說話,「這虞玓不是常人,別看他那話,擺明瞭是威脅。脾氣又臭又硬,回去讓你家主子莫要尋常對待!」
這一串話剛說話,他就一夾馬背,猛地竄了出去。
至於那所謂上報州司的話端,許大卻沒放在心上。這南安縣不想傳出去的事情,就算是縣尉要送,也是難事。
畢竟……那籤押房,可是劉主簿的天下。
沒有官印籤押,倒是看看這虞玓要如何上報,如何取信泉州!
…
那頭虞玓倒是沒直接回去縣衙,而是在石頭巷七拐八彎走了一會,這才尋到一戶破落的門牌。
早前那兩月,虞玓把這南安縣內該記的都記著了,這被打里正的門戶,自然也是清楚的。在許大與劉鶴開口的時候,虞玓就大致猜到這兩樁事中的里正會是何許人也。
賀壽。
在衙門胥令典吏中,這賀壽怕是最不討喜的。做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要按著條例,就如同那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一對事碰到他就讓人頭疼。
虞玓在外頭輕輕敲了敲門,過了許久才有一位面容枯瘦的娘子出來應門。她倚著門望了眼虞玓一行人的裝扮,稍顯冷漠地說道:「莫不是要再上門來讓我夫君服軟的吧?那便大可不必了,他一貫是那個臭脾氣……」
徐慶是個說話軟和點的,連忙介面說道:「嫂夫人,這位是安南縣的新縣尉,眼下賀里正這樁事,是虞縣尉在處理首尾。」
枯瘦娘子沉默了半晌,把門板取下來,「那便進來吧。」
這屋子可說是陰冷,放眼望去只能看到破落的角落與殘缺不全的桌椅,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裡頭悶悶的咳嗽聲,像是有陳年舊疾般撕心裂肺,驚得那娘子的步履加快了些,取了痰盂就進去了。
虞玓背著手站在屋中許久,待裡頭漸漸安靜下來後,才有一聲沙啞的嗓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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