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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抿唇,她雖並未真的體會到大哥的深意,卻清楚方才那番話並非太子要為誰辯駁。
他們的一問一答雖然跳脫,可晉陽依稀辨認得出某些隨口流露的心思。或許這對他而言並無差別,不過是使喚的用具,故而男女有何差別?那麼一刻,這個敏銳的孩子仿若察覺到了那溫柔親善的麵皮下藏著的究竟是多麼湧動可怖的陰暗面,就像是一直無聲無息流淌著的暗河般難以察覺。
倏忽,那些表象消失,太子大哥重對她露出笑容。
晉陽感受著小腦袋的揉搓,一邊嘟噥著大哥弄亂了她的髮鬢,一邊強調著說道:「可有人不是,虞二哥就不是。」她昂著腦袋認認真真,「虞二哥就是那種,會老老實實走在正統上的人。」
太子忍俊不禁,原本還有些冷意的臉上徹底浮現出笑意,「兕子,赤烏是給你灌了什麼迷湯?老實與正統……可與他完全不搭邊。」
晉陽豎著一根小手指晃了晃,「兕子說得不是這個。」她似乎有點理不清自己的頭緒,沉默了一會會才說道,「就是,如果現在發生一件事,在追尋的過程中,可以使用場外的力量,也可以是按照既定的規則去做。」
大眼睛看著太子,「大哥是前者,而虞二哥是後者。」虞玓所謂的破除規矩,是得在不正確,不恰當的事宜,而在此之外,他或許會是最維護律法正當的人。畢竟若是規則律法都能隨意打破掙脫,那底層生活的人卻是更容易被剝削利用。
太子定定地看著晉陽,嘆息著說道:「他給你灌了什麼迷湯?」
晉陽直到這時候才轉動著手中的梅花,笑嘻嘻地說道:「因為兕子經常來崇賢館看書,所以偶爾會碰到虞二哥。他是個很有意思,很有意思的人。」她很少用這樣的詞語重複著,「如果能和這樣的人一起生活,想必會很有趣。」
太子笑著看她,「怎麼,兕子難道羨慕你十五姐?」
晉陽搖頭,重新試圖把自己塞回大哥的懷裡,小模樣惆悵地說道:「兕子才不是呢!虞二哥至情至性,要我說來才是十五姐的好人選……」她捏著小指頭小小聲地懺悔,「可兕子……之前阿耶問過兕子,但是兕子覺得……」
晉陽眯著眼想了好久,「鷹應當在天翱翔。」
…
虞玓是在除夕才知道此事。
永興縣公府上的人忙得腳不沾地,在這辭舊迎新的時節,那蠟燭鞭炮聲不絕於耳。虞玓從清晨就起來隨著家中祭拜,好一番忙活才在午後空閒了片刻,和虞陟一同躲到後院梅林裡歇息。
「弘兒呢?」
就在剛才,虞陟還看到那小子粘著虞玓亦步亦趨,就像是隻跟屁蟲。讓虞陟看得來氣卻又忍不住發笑。
這常人多是為虞玓的冷臉畏懼,可偏生那些稚嫩的孩童最是喜他。
虞玓面無表情地說道:「丟去練字了。」
虞陟絲毫不心疼自家的娃,反而朗聲大笑,「他以為逃來你這裡就可以躲避嗎?那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來給他們兩位郎君送燙過的酒水的客女笑著說道:「那大郎可是說錯了,方才二郎讓小郎君去練字的時候,小郎君可是興高采烈地去了。」
虞陟臉色一僵,在肚子裡大罵不給自己面子的娃。
怎在他面前就那般嬌氣?
虞玓慢吞吞地倒了酒,以手背推到虞陟的面前去,「在父母膝下愛嬌,也不是件壞事。」
虞陟笑著搖頭,吃了杯酒後對虞玓說道:「前些日子,祖父特特進了趟宮,你可知是為何?」
「為我的事情?」
虞玓蹙眉,他那日外出有事,等回來的時候老者早就從宮裡出來。他過去探望的時候,虞世南也只是笑著讓他一同下棋,不談其他的事情。
「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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