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32頁,大唐養貓手札,白孤生,免費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虞玓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還不如說是大山公子在我身上留下了氣味。」
他這話其實是在打趣。
不過許是他的面無表情加劇了這話的信服力度,扶柳還真的開始思索起這個可能。
虞玓頓了頓,放棄去解釋過了這麼久縱然是有氣味留存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慢吞吞地踱步回了屋舍。他剛去拜訪了王老先生歸來,手頭還正拿著他方佈置的作業。
不管世事如何變遷,王老夫子愛出題的習慣倒是依舊未改。
他回屋換了身衣裳,隨手抽出了插在窗邊花瓶裡的梅花。紅艷的色彩與欲滴的水珠還在上頭滾動,他握著小剪子修剪起來,只留下一株花苞隨意地簪在鬢髮,他袖手站在窗前出神地望著外頭牆上光禿禿的模樣,虞玓知道來年春日就會是綠蔭爬滿,自從大山公子猶然出現後,白霜已經不會再刻意讓人清除牆上的爬草。
如果煤球會這般畏懼他……
是否說明每夜大山公子還是會出現?
虞玓並不認為這是沒有可能。他與大山公子最近的一次接觸還是在山難那會,而在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那隻龐大狸奴。
自打虞玓離開長安後,聽聞久而久之煤球都敢進屋溜達,而在他回來沒多久,煤球甚至連踩著院子的牆壁走都驚恐得摔下來,而且更是那般恐懼地逃離……無不說明瞭煤球當初不敢進屋的緣由,或許與現在不敢停留如出一轍。
簪花郎君默默站在窗前思忖了許久,在外頭開始飄雪後半掩上門,返身在位置上跪坐下來,正打算先行練習今日的十張大字。手頭研磨的動作剛開始,他就聽到外頭有輕微的動靜,揚聲說道:「徐慶進來。」
冷冰冰的話讓徐慶冷不禁打了個寒顫,擦著汗進來了。這眼下是寒冬臘月,可他硬生生在外頭跑出了一身汗,足以看得出來他的奔波。他躬身,還沒說完就聽到虞玓咳嗽了一聲,這彎下去的身板又支稜了起來,不自在地動了動手,「郎君,今日我去檢視過了,書鋪那頭的爭端已經被處理了。這是掌櫃的請我轉交給您的東西。」他畢恭畢敬地遞過來一份書信。
說是書信也不一定正確,畢竟他捏著裡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還有什麼東西。
虞玓接過來後,隨手拆開來,先於書信跌落下來的正是一把黃銅鑰匙,要徐慶來說,那許是得宅院的大門鑰匙才能有這般大。不過郎君面無表情把鑰匙給撥弄到一旁去,取了信正看著,徐慶就在邊上坐著。
他歇息了會,才發現原來郎君的鬢髮簪著朵嬌艷的紅梅,襯得眉眼如詩,說不出的好看。垂下的眉眼彷彿也柔和了些許,敲打在紙上的動作不輕不重,片刻後虞玓收起信紙,對徐慶說道:「勞你多跑這一趟了,回頭去白霜那領多一個月的月錢,把你的老寒腿給治一治。」
他說得冷淡平靜,徐慶卻直到暈乎乎走到外頭才詫異……郎君是怎知道他的老毛病?
屋舍內,虞玓把掩上的信紙重開啟來看,望著上頭陌生而摻雜著些許熟悉字跡的信紙遲疑了片刻,終究沒有撕碎丟掉,而是重新塞進信封裡,取著那把沉重的黃銅鑰匙把玩起來。
正月十五啊。
可真是挑了個好日子。
…
魏王李泰剛從文學館回來,坐下吃了兩杯茶暖暖手,就聽到長子李欣的拜見。他挑眉讓李欣進來,還沒做出個嚴肅的模樣,就聽到清秀的小郎君一本正經地說道:「阿耶,兒子有些問題,需要向您請教。」
李泰心裡好笑,面上做出個嚴厲的模樣,待一五一十地教完李欣後,方才看著本該穩重的長子高高興興地出去,忍不住搖頭,胖乎乎的臉上也露出些笑意來。只是這笑意還未顯露多少,就被他重新收斂住,招手叫來個侍從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囑咐了一番,待侍從離開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