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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玓頗為無奈地看著白霜睜眼就胡說八道,卻沒有去打斷她的話,任由著她說完後,這才問道:「發生何事了?」
扶柳的臉色一僵,下意識抬頭看了眼白霜,而白霜仍舊是原來的模樣,只是帶著笑意淡淡地說道:「郎君,只是些許摩擦,並非大事。」
虞玓慢慢地說道:「以白霜姐姐的涵養,如果只是小事,自不會讓你動怒。」
白霜沉默了片刻,那模樣不知是欲講還是不講,只她的視線從虞玓的身上掃過,卻是看到了他仍舊濕潤的頭髮,「……郎君,你記著要給大山公子擦拭爪子,怎不給自己也擦擦頭髮?」她有些著惱地看了眼虞玓,轉身下了樓,那模樣像是要問那掌櫃小二要些乾淨的巾子來。
虞玓的視線平淡地落在第三人,也就是他們中一直不說話的徐慶身上,「徐慶,你來說。」
徐慶面露苦色,卻聽到郎君不緊不慢地說道:「白霜姐姐既然離開了,那自然是知道我會問的。再拖下去,該生氣的就是我了。」他冷冽的嗓音說話總是如同清澈的泉水,自高山流淌而過,帶著透骨的涼意。
扶柳嘀咕了一聲,「那郎君怎不問我?」她以為自己的聲音足夠輕微,甚至只是輕輕動了動嘴唇,卻被郎君如同察覺到般頭都不抬地說道,「你會有所隱瞞。」
「那徐慶呢?」扶柳有些不服氣。
虞玓淡淡地說道:「他不敢。」
徐慶這下的苦笑就融入點苦澀來了,卻不得不承認虞玓說得並沒有錯。郎君向來對娘子們總是帶著點難以察覺的溫柔,在有徐慶做選擇的前提下,他自是不會去逼問白霜扶柳。
確實,打從一開始郎君問話,徐慶就知道這話到底會是他來說。畢竟……這種事不管是白霜還是扶柳都不大好開口。
扶柳看了看虞玓的臉色,尋了個藉口退下了。虞玓的視線有些冰涼,在看著扶柳消失後,漆黑如墨的眼眸盯著徐慶,讓他不由得背後打了個寒顫,「何事。」
這是他重複的第三遍。
徐慶縮了縮脖子,輕聲說道:「我們一道出門去,在那胭脂鋪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口花花的混子。對白霜……不過都被我趕走了,只是那胭脂鋪的老闆卻同我們說,讓我帶著兩位娘子趕緊離開。說是這些混子都與鎮子內一個張姓大戶有關,若是被混子們看中的姑娘,不多日或是被王家強擄,或是強納做妾,尤其是這外地的姑娘家更有可能……」
他巴巴地說完這些話,天色已經暗淡下來,這屋內因著他們在說話,也沒人敢進來點燈,故而徐慶壓根看不清楚虞玓究竟是何表情,只聽到他冷淡地開口,「我知道了。」
然後就沒再有聲訊。
他悄然退了出去,而白霜進來點了燈,再站在虞玓的身後給他擦拭著頭髮,動作輕柔地把那濕噠噠的頭髮擦了個半乾,才輕聲說道:「郎君怎麼還在生氣呀?」
「白霜姐姐覺得我不當生氣?」
徐慶所講的事情其實是個極其俗套,非常尋常的事情。似乎在那些話本雜書裡頭,總愛有那麼幾個猴急亂來的子弟,別的不愛就愛那強搶的舉動。簡直讓讀書的人以為玷汙了自己的雙眼,深以為寫書的人不通人情,哪有這般魯莽衝動的事?
卻未想到許多話本里的故事,原是來自於世間,需知道還有更多會讓人深感荒謬之事。
白霜淡淡地說道:「明日我們就要離開,您又是個護短的脾性。若是因此起了衝突那該如何……我只希望郎君這趟行程平平安安,不出任何的岔子。」
虞玓低低笑起來,「不過是一夜的時間,白霜姐姐未免高看了我。」
白霜抬頭,道:「算是我多慮了,只不過今夜還是讓徐慶守夜吧。」她溫柔地說著。
若是虞玓真命徐慶離開,徐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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