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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就是千金都拿不下的。」
「去,鑽錢眼裡去了?聽說縣尉還養著一隻碩大的虎豹,也不知是真是假?」
「哈哈哈哈哈虎豹吃人,縣尉怎會養這般兇獸,怪哉怪哉——」
虞玓親自去江岸踩點,與那裡留守的典吏班房討論過幾次,確定現在的情況還算安穩後,這才帶著紅菩提又溜達回來。
徐柳所帶來的訊息定然是要上報的,只是虞玓在衡量片刻後,在官府與太子的渠道中,還是先行了後者。徐柳失蹤後,必定會引來關注,因著三縣發生的災禍,若有差池也在情理之中,需要儘快轉移徐柳的位置,在榨乾他知道的所有訊息之前,他不能死。
虞玓並非良善。
入了夜,他從馬廄慢悠悠回來。
虞玓花了點時間與紅鬃馬增進感情,並且提出了不欺負小夥伴毛驢的請求,照著最後紅鬃馬磨牙的那程度,應當是答應了。
他摸了摸袖口殘留的印痕,忍不住搖頭。
跨進門檻,虞玓還未細看就感覺到一道熟悉的瞪視。他隨手把門給關上,看著那隻毫不客氣霸佔了小半地盤的大山公子。
蓬鬆漆黑的毛髮柔順地垂落著,勾起的長尾巴有些毛躁地甩來甩去,昭示著主人的心情並不是很美妙。虞玓看著獸炸毛的模樣漫步走過來,抬手擦過那些有點刺撓的絨毛,溫聲說道:「其實並無大礙,德化和永春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待南安的災民離開後,事情便過去了。」
貞觀十八年的春日過得艱難了些,但好在有驚無險。
大山公子不大樂意地甩著尾巴,用力地敲擊著地板,力道之大甚至連外頭走動的徐慶都深以為是地龍翻身。有隱約的震動感……他蹲在遠處停留了半晌,才默默抬頭去看裡屋。
想來又是那頭矜貴傲慢的獸出現了。
神出鬼沒,來去自如。
而郎君也養得歡喜,從來不去約束。
屋裡頭安靜得可以。
燃燒的燭光搖曳著,只聽到虞玓偶爾說起南安現在的模樣。南安縣畢竟是個小縣,除了農作物並未其他太大的營生。雖然靠著泉州也有商人來往,可到底商業算不得發達,就連縣衙最近的老底都因為這場冬汛而消耗得七七八八。
若不是之前劉鶴下馬,就連這點老底也是無的。
說到這裡,虞玓想起今日的事情,薅著貓耳朵慢吞吞地說道:「如之前所料,他們選擇的地點正是在這沿海處,尚不知道是哪一處州。不過想在泉州引事,或許是在周圍。」
貓耳朵抖擻起來。
虞玓摸了摸那如同薄翼般的耳朵尖尖,絨毛蹭著他的手,溫暖得他神色也柔和下來,嘴中卻說著淡漠的話,「我逼問了那人,大致掏出了點東西。德化縣和永春縣那頭,他雖然不清楚狀況,但是當初他們四散前往的時候,確實有過主意……災情一旦爆發,擒賊先擒王,先行除掉各縣能領頭的官員……」
他面無表情地說著:「現在要追究德化縣令是為何而死,已經有些太晚了。但是追查各處河道是否被動過手腳,倒是為時未晚。」
大山公子上下點了點貓腦袋。
那意思是他會去做。
這一分散了些許情緒,龐大狸奴的模樣就不再顯得那般鬱鬱,他試圖趴在虞玓的膝蓋上,卻因為過於碩大的體形而有些尷尬。撩起的尾巴纏繞在虞玓的腰身上,卷著的力道算不上輕巧,輕易不能讓他掙脫出去。
虞玓擼了一把毛,幽幽地說道:「這樣算不算私相授受?」
大爪子呼嚕地拍了他一記大腿。
虞玓托起大腦袋,軟不溜秋地任由大貓的鬚鬚刺撓著他的手腕。沉重的貓頭盛在了手心,幽綠的獸瞳直勾勾地看著他,瞧來有些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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