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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吏方元說完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萬沒想到……
他悠哉悠哉地揣手出了門去,這心裡的滿意與快活彷彿要溢開,就連臉上都飄著高興的色彩。
再有兩月,鄭明府就要開始準備交接的事宜,而到了這個關頭,他也懶得去攬權做事,大多的事情都一應交給縣尉去處理。
新調上來的主簿出乎意料,不是六房的任何一人,而是由明府做主選的賀壽。
賀壽原本是里正,同衙門裡的人也算是熟悉,雖然他的空降讓有些人著實不滿。但這是鄭明府的命令,而在明府後半年即將要卸任交接的時候,俗話說得好,人走茶涼,而現在鄭壽鉉還沒走呢……在這節骨眼上若是因此開罪了上官反而是找罪受。
散發著蘭花幽香的屋舍內,虞玓有點頭疼地按了按額角。
花了一月有餘的時間,他與鄭壽鉉一齊或明或暗地清理了一遍縣衙內的官吏。
南安縣衙一貫都是野蠻生長的姿態,自上而下都沒有貫徹過所謂的律法條例,且人情世故的觀念甚重,遇事就愛走個關係求個情面,哪怕是在普通百姓中也是常見的事情。
說是放縱,也是自然。
以往但凡能出現「被自殺」的官員,那往往是捲入了甚大的案件,官員彼此的爭鬥……買兇只會讓自己留下更大的把柄。
一旦傷及人命,總會引來上峰的關注。
若是換作了京畿附近的縣或者是州城,像劉家兄弟那種赤裸裸的□□實在是下下等的選擇,又或是不該出現的選擇。
之前劉實再一直讓他的人去接觸徐慶等人,而徐慶反順著摸清楚了縣衙中大抵有哪些人屬於不可饒恕,有哪些人是牆頭草,又有哪些是有能為卻一直被打壓的如方元等人。
前者已經被剔除乾淨,自此衙門的風氣一清。
水至清則無魚,有些事情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稅銀不可沾染。此事虞玓與賀壽一齊盯著,倒也頗有成效。
「郎君是在擔憂什麼?」此時已經暮色,白霜挺著個肚子走進來,驚得虞玓立刻站起身來,忙扶著她坐下。
雖郎君這一串動作看起來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在白霜眼裡如何能看不出來那些許的擔憂。
白霜笑著搖頭,「徐慶說郎君額間的皺痕都能夾死蚊子了,我倒是想來看看郎君何時生了皺紋,可是最近太過勞累了?」
虞玓幽幽說道:「他這個月的月錢別想要了。」
白霜撲哧笑出聲來,眉眼溫婉:「您私下補貼給他們的月錢可是雙份。」她先是小小吐槽了虞玓的面冷心熱,這才低聲說道,「若是心裡不暢快,郎君自可說出來。」
白霜知道其實在這南安縣內,虞玓並無多少能說得上話的人。
徐慶和程二丁等人雖然得用,可到底他們一直把自己的心態擺在侍從,從不敢逾距。而那偶爾來去匆匆的方田間又帶著密命,更是不可相交。如鄭壽鉉等人,說話更是牛頭不對馬嘴,唯獨有個賀壽還算可行,礙於兩人都是冷淡的脾性,卻也止步於上下級的地步。
這一一羅列出來,讓白霜對郎君更加憐惜。以她的敏銳,自然發覺郎君其實……已然有心悅之人。可在家中,從虞陟的語焉不詳的話語來看,怕是早就有了定數。
世事如此,從孩童到成年自是需要蛻變,可虞玓還不滿二十,又是白霜親眼看大的,這種擔憂的長輩心態總是抹除不去。
「白霜姐姐,我只是在想,現在縣衙的改變是好,還是壞?」虞玓沒有坐下,他背著手來回踱步,不緊不慢的步伐很是從容。
白霜篤定地說道:「從前的縣衙與現在的縣衙相比較,難道還有人願意回去嗎?」話罷,她笑著搖頭,「或許除了那些只知斂財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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