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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確實是在分散大山公子的注意力,卻也是虞玓在自己梳理。
「嗷嗚——」
虞玓搖了搖頭,趴靠了下來,喃喃說道:「現在是簡易的槍支,可擁有了這種學識,難道不會繼續鑽研下去?若是等思考出瞭如同投石機那等可以連發的大型炮槍,豈不是要命?」
他抿唇,這有些不符合……虞玓微眯起眼,不符合什麼呢?
他心中有些微妙難以分辨的思緒,像是察覺到了某些異樣的邏輯卻難以理順。就彷彿隔著一張薄薄的透明白紙,不過是一根指頭就能戳破得到答案,可偏生就在最後一步的關頭被死死地限制住。
一隻濕漉漉的手摸上虞玓的臉。
「你在想些什麼?」低沉暗啞的嗓音溫柔地響起來。
虞玓眨了眨眼,在餘光徹底沉落天際後,屋舍內徹底淪為寂靜的黑暗。他看不清李承乾的模樣,卻執拗地順著手臂摸了過去,在觸及汗津津的臉後忍不住搖頭,「我從未問過您是否有過猜想,但是……」
他淡淡說道:「您是否有察覺到幾分怪異?」
是化身為獸怪異?
還是這驟然掀起的戰役怪異?
李承乾琢磨出三分的離奇來,溫柔的眉眼斂下。虞玓是看不清他的模樣,可他卻不同,那一筆一墨倒是刻畫得清清楚楚,惹得人有些分神,「赤烏不是這等吞吞吐吐的人。」
有話,直說便是。
虞玓偏頭,避開那炙熱的吐息,輕聲說道:「開山,挖掘,煉化,打造,這一整套下來,不說是刻意去琢磨,就算是來往的路數也總該有不少痕跡。可偏生開山挖礦此事,是直到我抵達南安才一點點揣度出來……可殿下,這世上的聰明人幾何,總不該事事都等到我來猜透。」
李承乾語氣還是那般輕柔,「你是想說有人不知怎的掩蓋住了那些來往的痕跡?」虞玓眉眼微彎,那模樣像是在笑,可噙滿了寒意的眉峰截然不是那等溫和。
他心裡幽幽地嘆息道:若真是人就好了……
這個世界究竟是什麼存在呢?
虞玓跪坐起來,手指慢慢摸索摟住了李承乾的後脖頸,脈搏的鼓動聲細微而清晰。他低頭把整個人都貼近了胸口,彷彿能感覺到血脈湧動的實在感。
「這是第二次。」
李承乾笑納了虞玓的主動親近,卻也把人禁錮得更緊,靠在耳邊輕聲說道:「上一回如此,赤烏從抗拒到預設,而這一回……又是為何?」他掐住虞玓腰間的肉就像是在頑鬧那般,寬厚的掌心貼在肉上,卻是親密得有些過度了。
「您想知道我的秘密?」虞玓語調微揚,冷意中摻雜了幾分柔和,「那自然也該取您的秘密來同我做一個交易不是?」
「赤烏慣會做生意。」
耳語廝磨間,虞玓的手指勾住了李承乾的食指悄聲說道:「如果您手中執著一桿筆,面前是可以肆意潑墨的白卷,倘若書寫的途中橫生枝節,既定的軌跡發生了偏移,這時候……您會如何呢?」
「不老實。」
李承乾不輕不重地輕斥了一句,這半遮半掩的模樣,反倒平生了些許猜測。
虞玓闔眼,「一支筆桿子在手,要那人物聽話便是乖巧可愛,要那事件編排就是悉數尋常,縱然有不平事也輕易抹平,便是有所覺察也不過輕鬆一筆帶過也就能掩蓋徹底的事情。史官這一著筆,也是奇妙。」
他沒有等待李承乾的回答,繼續說道:「您不是好奇我阿孃的許多事情嗎?」
此話一出,李承乾笑了。
「甚時候猜到的?」
虞玓聞言,不知為何有些好笑,有些秘密在他們之間當真是不存在的。
「輿圖獻上去的時候,就有所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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