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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可知。
當李承乾抬手把虞玓給拉起來的時候,面若冰霜的面孔看起來比虞玓還要冰涼。他走在前頭步伐極為急促,虞玓的手腕被拉扯著往前跟著,到了內室隱秘無人處的時候,一雙比冬日還要刺骨發涼的手觸上了虞玓的脖子,「赤烏,若是我今日不知,日後也不知,你還當真敢瞞著我?」別人是禍水東引,他倒是好,趕著攬事上身,尋火自焚!
虞玓的呼吸有些急促。
涼涼的惡意撩撥著虞玓的耳朵,虞玓對脖子上這雙手仿若不在意,「現在告知了您,廣州與長安,孰近?」李承乾俊美的面容微蹙著眉,看起來柔弱溫和的模樣,那搭在虞玓脖子上的手卻依舊穩定,禁錮的感覺讓虞玓有些不自在,清潤的眼眸望著太子,一直平靜的嗓音稍顯倦怠,「您既然來了,便知道……我與他之間,非死一個不可。」
此方世界本來的構造便是一本書。
運轉自如的世界只需要一個主角,這便是徐芙蓉那本冊子給虞玓留下來的最大告誡。
虞玓的腦中不由得浮現出這句話。
這才是徐芙蓉最後的、最驚人的秘密!
虞玓不知徐芙蓉究竟是如何試探,如何感知,又是如何在那本驚天駭地的冊子後面留下這麼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可這句話足夠了。
不管劉世昌是如何出現的,當他試圖崛起的時候,他總是需要殺掉上一個主角。劉世昌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可他會知道,虞玓只消活著一日,他的戰局就不會輕易取勝。而這,已然近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劉世昌此前或許是不知道,可初次見面的時候,虞玓已然給了他留下了足夠的訊息。
譬如,當初在長安的據點就是被虞玓連根拔起。
或許虞玓並沒有如此表態,可劉世昌必然會這麼認為,在他眼中對等的存在只有同為老鄉的虞玓。而他在龍巖不得不舉事,也正是在虞玓來到泉州後不久的事情,再加上分明漳州被攻下,可偏生就是能活生生從城內挖走了孫思邈……這一樁樁一件件對劉世昌的打擊可不算小。
虞玓不能留。
而虞玓從孫思邈處得知的些許答案,正是佐證了他的猜測。
他認為劉世昌或許當真把這當做是正史中的朝代,而帶走孫思邈則是為了確保正確的歷史得以蔓延,譬如早就應當死去的長孫皇后,譬如早就應當因為謀反而下位悲慘死去的太子李承乾。劉世昌這個人就是過於自大,若非他同孫思邈透露「請」他離開的緣故是為了避免他再進長安,虞玓尚且不會猜到劉世昌自己已有懷疑。
究竟是歷史被改動了……還是說,這其中出現了變故?
還活著的長孫皇后是變故,還在位的太子李承乾是變故,不該出現的虞玓……更是他所認定的最大變故。
劉世昌已有所謂撥亂反正的念頭,虞玓不過是給他再添了一把柴火。
手指在頸邊摩挲的感覺很舒服,也有點難耐的癢意,李承乾的怒意像是收斂了下來,又像是依舊飄在不可及的雲端,他的嗓音透著涼意,「是他猜到的,還是你主動放出去的?」手指搭在脈搏上,那突突的跳動聲刺激著人天然的惡意。
兩人在打著啞謎。
虞玓微合著眼,半晌後說道:「是我放出去的。」程二丁在外跑動的多少與這件事有關。
誰讓劉世昌那滿州城留探子的壞習慣猶在?
而整個泉州要再尋一處,雖然不容易,但是摸清楚了他們的習慣,再在泉州刺史張乾的幫助下,要藉由此傳信,也不算艱難。
畢竟雁過留痕。
虞玓道:「您又是怎麼猜到這件事的?」
李承乾的神態有些漠然,他拖長著嗓音說道:「赤烏,你母親,倒也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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