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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眼亮了亮,「我需得問過主家。」
「好!」
兩個時辰後,掌櫃的與商人簽了文書,這間普通書鋪的後院開始吱呀吱呀忙活起來。
在兩日內,他們要印刷出五百份來,其實換算成原稿才兩張,那也只是一千張來。多少算是個簡單的活計,只是來人要得緊,故而他們才需要通宵達旦地幹活。
但也不虧,主家是個寬厚人,這做完一單說明月底的工錢還會再漲,匠人也做得心甘情願。
五百份的東西送了出去,在那坊間不過一轉手,就如同流水般散沒了。
再三日,虞玓請了個長長的病假。
是直學士杜正倫特批的。
…
大興坊內,盧文賀匆匆至門外歸。
正值天氣陰沉的時候,門房目送著盧文賀匆忙進門,心裡還正盤算著今日的時辰,怕是要先得把衣裳給收起來,免得待會被突如其來的雨勢澆透。
他的腳步匆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有些激昂澎湃,他自闖入幾個友人的屋內,把他們盡數拖出來,少說屋裡得有四五個人,皆是奇怪地看著他。
何光遠蹙眉說道:「盧知節,你莫名其妙發什麼瘋?」
盧文賀從懷裡掏出一份東西來,轉手遞給離他最近的陸林,「你們且看看這個。」
陸林這位年長郎君接過來看了幾眼,先是詫異,繼而看得入神,待到最後忍不住叫道:「竟是如此大義!」何光遠看不得他們在打啞謎一般,搶過來陸林手中的文章自己看下去。
盧文賀搓了搓手,「寫得太好,寫得太妙!」
針砭時弊矣!
文章在屋內傳閱,看過後的學子神色都有些艱澀。
「當如是!」
待屋裡最後一個郎君看完後,他輕輕發出了這樣的感慨。
文字並不如何繁麗,只簡簡單單平鋪道來,待到最後那寥寥數語,如同刺入骨髓般酸軟,讓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你從哪裡得來的文章?」何光遠忍不住問道。
盧文賀臉色有些奇怪,「我去東市買墨,在那店家門口就在派送。我問了那掌櫃的,聽說是有人讓他們大量印刷,有出入購買者就隨著派發。」
就他早上在那裡待著的短短一刻鐘來看,少說已經派出去幾十份。
何光遠聽完,不知為何有種從骨髓爬升的寒意,他攥緊了手裡的袖子,蹙眉說道:「這是要借勢?」
盧文賀不輕不緩地說道:「難道你不願?」
何光遠語塞。
都是聰明人。
即便他出身官家,可父輩乃是普通的小官,從他上月接到家中的來信,阿耶的官職已經免去重新變為白身。需得再過三年後才能來京銓選。
已經沒有他恣意的餘地。
不管這如同檄文般的文章是為何,在前有柳州張如是,後有這篇極有煽動的文章時,其時有嗅覺敏銳者,早就察覺到其中的暗流!
不願?
失卻了這機會,甚時候才能再等來第二回 ?!
思及此處,何光遠已然握緊了拳頭。
那文章不知何時已經重新回到了盧文賀的手中來,他輕聲嘆息了片刻,淡淡地說道:「你們方才全被這文章所吸引,卻是沒注意到落款。」
他輕輕摩挲著那兩個字眼,念起來有種熟悉的陌生感,「虞玓啊……」
雷聲乍響,陰沉了兩日的大雨總算瓢潑落下,澆得長安上下遍體發涼。
虞家自十月起,開始閉門謝客,房夫人去了佛寺禮佛,說是要小三月至年前才回。
虞玓踏實地讀著書,叔祖給他佈置的作業可不再少數,偶有讓他寫判文時,確實讓虞玓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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