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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好閒的地痞罷了,一邊乞討一邊敲詐訛人,訛到的錢也會孝敬給內、外城司,兩司也就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邵棠沉默。這裡有點像地球故鄉鴨綠江另一側的那個國家,全國分為“首都”和“首都以外的其他地區”,普通的公民甚至沒有隨意進入首都的權利。
再去看商鋪鱗次櫛比的街道和衣著華麗的行人,似乎都能嗅到醉生夢死表象之下掩都掩不住的暮氣沉痾。
對這樣的京城,實在喜歡不起來。
一行人入住了一家十分上檔次的客棧,包下了一整間院子。
邵棠問柯三:“接下來該怎麼辦?”
柯黑胖兒眼神天真無邪的回答:“不知道。”
邵棠:“……”突然很想揍人怎麼辦……
柯黑胖本能的感到危險臨近,微微冒汗:“真不知道,我也快十年沒來過京城了。我得先去打聽打聽。”
說著伸出一隻胖胖的豬蹄兒。
邵棠:“……什麼意思?”
柯黑胖眨著天真懵懂的小眼兒:“活動經費。”
強忍著用銀子拍死他的衝動,邵棠還是給了他一隻小匣子。
黑胖子開啟瞄了一眼,八條小黃魚,四條大黃魚,“嘿嘿”笑了兩聲,帶著平安出去了。
邵棠叫來家丁中比較機靈的阿方,拿出一張紙給他看:“去南廟大街找到有這個印記的鋪子,”取出一個信封,“找到了就把這封信交給鋪子的掌櫃。”
阿方領命而去。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找到了,是家綢緞鋪子。掌櫃的不在,我把信留在那裡了,也告訴了夥計我們住在哪裡。”
柯三卻直到天黑才回來,神情有些抑鬱。
“他一直在教坊。蕭大郎獨佔著他,旁人輕易不見。我找不到人能搭上線。”說著有些沮喪。
這胖子一直以來都走的是逗比風,突然出現這種認真的態度,反倒讓邵棠有點無所適從。只能反過來安慰他說自己已經在找關係了,又問:“你和他很熟?”
柯三道:“很熟算不上。小時候見過幾回。我爹是馮伯伯舉薦的,官場上來說,就算是他的人了。後來馮伯伯讓蕭太尉整死了,我爹也受了牽連,蹉跎到現在也才是個少尹而已……”
天色晚了,略說一說便各自安置了。只是邵棠總覺得柯三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盡,神情中總帶著那麼點欲言又止。
第二日上午,有個留著山羊鬍,神情和氣討喜的中年人來見邵棠。他便是吳冉埋在高陳京城暗線的管事,姓高,人稱高掌櫃。
高掌櫃對待邵棠的態度非常恭敬。邵棠知道,這是因為紀南那枚私章的緣故。
她給高掌櫃的信裡一個字也沒有,只戳了紀南那一枚私章。但她知道,只憑這枚印信,她就可以命令高掌櫃做任何事情。
就老實不客氣的把馮七這件事交給了對方。
高掌櫃略一思索,表示有七八分把握,應該問題不大。
邵棠叫了柯三過來,介紹兩人認識,又當著高掌櫃的面給了柯三一隻裝著二十顆寶石的匣子。擺擺手對高掌櫃說:“別跟我客氣,本就是我的私事,一應花費,全由我來出。只是偏勞你了。”
高掌櫃連稱“不敢”,摸不清邵棠的底細,只當“他”是國內來的貴人,態度益發的恭謹。
柯三跟著高掌櫃跑了四五天,終於把事情辦妥了。
回來跟邵棠彙報:“七轉八轉的,最後和教坊內務部一個管雜役的管事搭上線了。只用了兩條小黃魚就搞定了。”
“教坊?”邵棠道,“馮七不是樂戶嗎?”
“樂戶也歸教坊管,最重要的是……馮三、馮六還在教坊。”
“明白了。”邵棠立刻懂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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