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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女,特修了這畫樓,召集畫師為南芳主作畫,其中不乏貴胄留墨。”韓馳又警告道,“你遠遠看看便罷,不可碰了半分,否則休怪我趕你出去。”
南顏連連稱是,隨後迫不及待地朝畫樓中所懸的掛畫中看去。
這畫樓三層高,單她在的這一層,壁上就足懸了上百幅畫作,大多是群像飲宴之景象。
南顏靠近理她最近的一副,這畫上人雖多,她卻能一眼找到……她思念了許久的母親。
那是一個熾豔得幾乎能灼傷人眼的女人,好似已是半醺,便蹬掉了一隻繡鞋,慵懶地斜臥在臥榻上。後襟的衣領鬆鬆搭著,露出天鵝般的後頸,隱約能看見她背上竟紋著一頭展翅欲飛的鳳凰。
她手中的酒爵虛虛一敬,神情中分明帶著人上之人的驕傲,令得這幅畫中的其他人,雖姿態各異,或以酒掩飾,或假裝交談,目光卻都是看向她。
不會錯的,就是娘。
南顏心中激動的同時,也頗有些疑惑……她娘,當年是這樣的?
來上洲之後,南顏多少也聽說過,在上洲南芳主素有風流之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南芳主諸多追逐者中的哪一個。
南顏又看了幾幅宴會圖,越發肯定那些細節神態就是她娘,隨後看向角落裡的一張,這張畫十分古怪,遠看還能看得到是一副只有南嬈一人的畫像,近看卻只看到畫質上一片模糊,像是被什麼阻絕了,南顏眯起眼睛凝神再看,驀然覺得雙目一陣細微的刺痛,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旁邊韓馳彷彿是在忙些什麼,正要將一幅幅閒置的畫卷好收回錦盒中,見她雙眼似有不適,嘲笑道:“赤帝瑤宮的畫豈是凡墨能比的,這畫樓中的畫均由畫道聖手所出,那些看不清的都是大能繪製,你若強行觀看,神識必會受摧折,量力而為吧。”
“多謝提醒。”南顏道謝後,卻不像是要退縮的模樣,雙眸綻出一層薄淡的金光,瞳仁深處浮起一個個細小的梵文,只覺腦中一陣轟鳴,眼前漸漸撥開迷霧,看到了那圖。
然後南顏看呆了。
前面所有的圖畫中,南嬈均是傲慢任性的,獨這一幅,衣著樸素,披髮挽袖,神態安寧地酣睡在一片優曇花叢中,旁邊幾壇甫釀好待埋入地底的好酒,好似釀酒途中累了,是以沉沉睡下。
南顏看見,她娘身上披著一件……顯然是男子的外袍。
南顏目光向下看,只見角落裡寫著一行端正的字——七月七日失約,贈嬈娘賠罪。
這也就罷了,等南顏看到那印章上的署名,腦中瞬間炸開了。
……應則唯印。
為什麼?怎麼會是他?
南顏腦子裡有一萬個不解,一片混亂間,外面匆匆來了一個修士,在畫樓外門道——
“韓先生,不知可否撥冗一見?”
韓馳聞言出門,不悅道:“今日太妃千秋節,你不去照顧分憂,來這兒擾我清淨做什麼?”
“唉……”那來尋他的修士苦笑道,“今日太妃千秋節舉辦文會,來了一位辰洲的帝子,自稱文豪,儒文四老看在他是帝子的份上勉強給了他箇中品的評價,他就不服了,要挑戰所有儒修鬥詩……”
韓馳不屑道:“文會鬥鬥詩又怎麼了?”
“在場的儒修們掄筆就戰,可對方出詩總是快了一步,儒修們看了他寫的詩,一個個心神不穩思緒大亂,眼下大都逃出去調息,現在沒人敢跟他鬥詩了。韓先生詩畫雙絕,還請隨我去殺殺那辰洲帝子的威風,讓他知難而退,萬萬不能讓他的賀壽詩送到太妃面前啊!”
“呵,一群廢物。”韓馳傲然道,“我就說今日後殿怎麼人那麼少,原來都去前殿看熱鬧了,韓某雖然修為素來沒什麼進益,但吟詩作賦,平生少有敗績,這便去會會這帝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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