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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讓她永遠不面對這一切。
可她既然被溫玉他們推進了深淵,他替不了她,就得讓她親手去做,她心裡才會過得去。那麼他就跳下來陪她,讓她不像自己當年一樣,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
只是沒有想到,她到底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孩子,才拿回自己的一魄,就敢做這樣膽大的事情。
不過,他總是願意陪她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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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仙翁活了十幾萬歲,按理說是天宮過生日過得最頻繁的人,可偏偏他的壽辰是排場最大的,來者最多的。壽星老兒的生日,就是天下眾神的匯聚之日。
涼玉坐在槐樹上,雙手抱著樹幹,身側一圈銀光閃爍的仙障,兩腿晃盪晃盪,百無聊賴。這樹是千年的神樹,枝幹粗壯,她一身皎潔的流仙裙,披了一溫白斗篷,戴著錐帽,嬌嬌小小,宛如一隻潔白的鳥,棲在茂密的枝葉間,若隱若現。
此處是人間與花界的交界,她是天界的罪人,止步於此。鳳君臨走前不放心,又加一層仙障,將她的氣息牢牢護在裡面。
鳳桐緋袍如霞,從天邊匆匆回來,走進仙障中。
她從樹上一躍而下,衣襬飄搖,像金魚華麗的尾鰭,鳳桐下意識地伸手來接,她落到他懷裡,衝得他後退幾步,牢牢托住了她。樹葉簌簌而下,宛如落雪。
她伸手從他發頂摘下一片小小的落葉,風把她寬大的錐帽掀到背後,露出烏黑的一頭長髮,髮絲飄動,映著瑩白的一張小臉,笑得眼睛彎彎。
“鳳君怎麼待那麼久,我腿都坐麻了。”她落了地,開始誇張地捶腿。她說話時總是不自知地帶一種上揚的語調,清清亮亮,像小孩子在撒嬌,像一股涼風吹過來,吹走了滿心燥熱。
“本君忙碌,你倒舒服,只管坐著。”他只淡淡應她一句,眼裡一抹縱容的笑意,衣袍烈烈,俊俏的眉眼被衣裳的綺色映襯得愈發穠豔。
涼玉走神想,鳳君合該是這樣出挑的。要是能回到他該回的地方去,光明正大地燦爛奪目,那就更好了。
“季北辰喝那酒了嗎?”
他嘴角一抹冷笑,“喝了。非但喝了……”
聽說子菱給季北辰斟酒,倒著倒著,忽然噗通倒進一顆桃花蕾,砸出個旋渦來,飄在他的琉璃盞中。他怔了片刻,抬頭去看斟酒人的臉,看到了高高的紗帽下,子菱無辜的眼神。他立即起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涼玉愣了一瞬。季北辰果然是有反應的,他的反應比她預想中還要強烈一些。
“這位神君……”白紗帽的接引使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詫異。
他看著她,什麼也沒說出來,收斂了臉上表情,鬆開手坐下:“……抱歉。”
然後,有些失態的北辰上仙,心不在焉地把手裡的酒全部灌了進去。
風桐接道:“我已暗中知會火蓮子拖住溫玉,在碧玉閣小敘,不到時候不會出來。我離席時,季北辰已經匆匆回府去了。”
算算時間,看來此刻藥效恐已開始作用。涼玉眼眸漆黑,從懷中掏出一隻令牌:“該流觴出場了。”
令牌是薄薄一片鏤金,下面有銀光閃耀的流蘇,上面赫然是溫玉的手跡:“往謹君府,後廳。”她與溫玉朝夕相伴,幾乎日日不離,溫玉的筆跡,她瞭如指掌。模仿起來,得心應手,這幾個字她練了數日,想來流觴被溫玉忌憚又器重了兩百年,一時激動之下,不可能看出有假。
鳳桐接過令牌,兩指引光一觸,便將這□□的引子送到流觴的手中。
芳齡從空中回來,打了個轉兒,落在鳳桐肩膀上,用尖尖的喙撓撓脖頸上的羽毛。他悠然摸了摸它的羽毛:“季北辰派人去請溫玉來,人已經讓火蓮子截在碧玉閣之外。”
她看他摸得肆意,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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