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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如今都已然選擇性的忘記了這個老頭可是對自己有恩的。既然他所遵循的只是天道的安排，那麼就不需要多說了。有恩於自己的，是天道，而並非是他。
早就聽說，聖人雖然無敵，遨遊太虛，乘奔御風，來往宇宙各處，瀟灑自在。可是他們卻是遵循著天道的意願而行動。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牽涉巨大的因果，因而不敢妄動。而像是他們這樣的存在，就好像掌控極致力量的武裝分子，天道就好像國家機器，想要不被猜忌，想要安穩的過日子不被幹掉，就只有聽話辦事。
而鴻鈞為天道代言人，雖然比聖人高出了一個層次，但依舊也並非主子，最多算是一個太子，不是皇帝。他所做的一切，估計也是按照天道的安排。
“我知道你所想。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並非如此。”
掃了一眼楚銳，鴻鈞何等算計，自然一眼便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你來看，這些墓碑！”
鴻鈞指了指身後的那一連片的墓碑。以楚銳如今的視野，極目眺望過去，卻是看不到盡頭，實在是震撼無比。僅僅只是眼中的，估計都不下於百萬。而那些看不到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他們，都是這片天地的英雄，無名的英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傳說，他們的事蹟。因為他們的一切，都被天道給抹滅了。……沒錯，你猜的沒錯。他們都是反抗天道而犧牲的！”
鴻鈞的一句話，讓楚銳瞬間呆滯在了原地。之前看這些墓碑上的名字，絕對那麼陌生，完全都沒有聽過。不管是現實之中還是遊戲之中的資料，都沒有他們的名號。原來以為這些人或許是因為就如同爭霸之中失敗的一方，成王敗寇，被潑髒水是一定的，只不過戰勝他們的勝利者有些狠，直接抹除了他們的存在。然而現在看來，這程度，遠遠的超出了他的意料。
“這片地方，是當初盤古、我、幽冥所開闢出來的，整個六界之中獨立之外的唯一一片土地。即便是天道，也無法檢查到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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