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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有中立方是不是能夠讓僵持的局面能有一絲變化？
老黑聽完她的話，皺了皺臉，其實他還是很認同南秋凝的話的，只不過他一個人自由慣了，現在突然要他收徒弟……
等等。
“但是我的徒弟還不是偏向文家的嗎？”老黑聽出不對來了，南秋凝並不答話，她本來就是文家出身，想給文家撈點好處怎麼了？
南秋凝：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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