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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傳·僖公五年》:晉侯復假道於虞以伐虢。宮之奇諫曰:“虢,虞之表也;虢亡,虞必從之。晉不可啟,寇不可翫,一之謂甚,其可再乎?諺所謂‘輔車相依,唇亡齒寒’者,其虞、虢之謂也。”
謝玉軒再跟伍宏巖說了這個故事,之後伍宏巖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身為大宋殿前司的都虞候,伍宏巖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是雪恥復國、中興宋室!
然而,謝玉軒的唇亡齒寒,似乎更有道理。一旦金國滅亡,接下來大宋就要面對如狼似虎的蒙古騎兵,整個大宋都沒幾匹戰馬,怎麼跟蒙古人打?
謝玉軒還跟他說起,一旦蒙古人南下,將是整個漢族的浩劫。所有高於車輪的成年男子,都會被砍頭,所有女子結婚前三天,要去蒙古地方長官侍奉,其實就是初夜權被剝奪。
很多地方的老百姓,只能以“摔頭胎”的方式進行無聲的反抗。
伍宏巖被謝玉軒的“故事”,顛覆了三觀,他坐在那裡,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伍宏巖才輕聲說道:“你說的這些事很可怕,但現在沒有發生,以後也未必會發生。一旦中興宋室,我們還會懼怕小小的蒙古?他們只能在草原上稱霸,到了中原,特別是水戰,豈是我大宋之對手?”
大宋水軍無敵,否則也無法保證南宋偏安一隅。
他不知道歷史走向,也不知道大宋只有幾十年歷史了。
謝玉軒搖了搖頭,篤定地說:“如果我們與蒙古聯手對付金國,此事一定發生!而大宋之水軍,也未必天下無敵。”
伍宏巖怒吼道:“放肆!”
謝玉軒依然堅持著說道:“金國確實與大宋不共戴天,可目前實在無需與之為敵。”
伍宏巖冷聲說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世,我會馬上下令把你抓進大牢。”
謝玉軒緩緩地說:“蒙古才是心腹之患,金國不足為慮。如果一定要對付金國,也要與蒙古聯手,讓他們衝鋒在前。”
伍宏巖緊握拳頭:“我們雪恥復國,還要靠小小的蒙古?讓人知道,豈不笑掉大牙?”
謝玉軒淡淡地說:“國與國之間,面子有什麼意義?利益才最關鍵。”
伍宏巖一聽,再次呆住,喃喃自語:“利益才最關鍵?”
謝玉軒輕聲說道:“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伍宏巖如被雷電擊中,整個人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真是聞所未聞……”
他只是殿前司的一個都虞候,雖然也算高階將領,可他的見識和眼界,遠不如謝玉軒。
後世的資訊時代,每個人都對世界大事瞭若指掌,整天參與討論國際爭端、區域性戰爭,個個都是政治家、軍事家、謀略家。
謝玉軒沒想到,後世人人都懂的一句話,給伍宏巖造成了這麼大的震撼。
也對,這句話流傳甚廣,幾乎相當於真理。
差不多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伍宏巖才開口說道:
“我今天找你,除了想見見你之外,也是想請你協助我辦這個金國密諜案。”
剛才那句話,他需要一生來消化。後世人人都懂的道理,對他來說太過深奧,沒有切身的體會,是很難理解這句話的。
原本他的來意,其實是想讓謝玉軒參與這個金國密諜案。畢竟喬沂辰向他稟告時,令他對謝玉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哪想到,謝玉軒的一番話,令他不敢輕視。他對謝玉軒的使用,也從“參與”,改為“協助”。他再望向謝玉軒年輕英俊的臉龐時,竟然生出一種仰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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