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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得從大牛送給鐵民那把遮陽傘說起。
鐵民經不住大牛的誘惑,主要想去工務段撈點便宜,他把腳踏車送回家,拿上一個布兜子,跟大牛去了到達場。
到達場旁邊是鐵路工務段的一個工區,經常有破舊枕木運回來。
舊枕木分兩種,一種是使用期限已到,必須更換新枕木,這樣的枕木是搶手貨。人們花上幾元錢,買回報廢的枕木,破成木板或木方,蓋煤棚做房梁,或壘柵欄,絕對的經久耐用。
枕木原料都是從林場伐下來的上等木料,經瀝青蒸煮後,用於加固鋼軌。這東西防腐效能非常好,又因為經過瀝青蒸煮,買回家做引柴一點就著。
鐵民在家排行老大,掌管家裡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等多種開銷,他知道舊枕木的實用價值。
工務段小鎮工區緊鄰到達場,鐵民和大牛到那時,工區院子裡靜悄悄的,根本沒有舊枕木的影子。
鐵民知道大牛撒謊了,他轉身要走,被大牛攔下說:“你人都來了,等我一會兒行嗎。”
“你要幹啥。”鐵民明知故問,他知道大牛要幹什麼。
“你就在這兒等我,看見公安來了,喊一嗓子就行。”大牛提出了最低要求。
“我真不敢。”鐵民說這番話時,心裡就不住地打著鼓。
“又沒讓你上車,你怕啥呀。”大牛知道鐵民的為人,他在用循序漸進的方式,帶鐵民上道兒。
“不行,我……”鐵民為難了。
他欠了大牛一把遮陽傘,如果就這麼走了,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留下來,一旦大牛從車上卸下廢鐵,他幫還是不幫。不幫,顯得不夠義氣,人家畢竟給他買了一把傘;幫,這事往小了說,是小偷小摸,往大了說,那就是盜竊。
鐵民想到這兒,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他真的很害怕。
“你就等我五分鐘,到時候我不回來,你儘管走。”大牛提出了最低要求,沒等鐵民說話,他一溜小跑過去,爬上一節貨車,人就消失了。
小鎮車站坐落在鋼鐵總公司的最北端,主要負責鋼鐵總公司的產品外運,每天的運輸量十分龐大。
簡單地說,到達場負責接收鍊鋼鍊鐵原材料,出發場負責外運煉成的鋼材。
鐵民站在那,看見大牛爬上火車,他有了想撒尿的感覺。他走到一旁的樹叢邊,掏出傢伙就要一瀉千里。
這時,他發現有一個盲流子打扮的人,帶著防塵帽向他走來。他沒太在意,這些人在鐵路線路里經常能看到。
很多偏遠鄉村的壯勞力,放著家裡的承包地不種,跑到小鎮附近的農村,租上一間房,專門以盜竊鐵路運輸線上的廢鋼鐵為生。
在鄉下種地一年下來,只剩個辛苦錢,守在鐵路線偷盜廢鋼鐵,一個月就相當於在家種地一年的收入。
盲流子走到鐵民近前,鐵民看清了他的長相,他憋足的一泡尿,“譁”地一下噴撒出來。
鐵民認識這個人,看得出他是有備而來。確切地說,他就是瞄著鐵民和大牛而來的。
他看了一眼鐵民,手指豎到嘴邊,示意鐵民不要聲張。然後,他擼胳膊挽袖子,就要爬大牛上去的那節車。
鐵民被來人嚇的渾身顫抖。
見來人要上車去抓大牛,他憋悶了幾秒鐘,突然一聲大喊:“劉守成來了!”
鐵民喊完,撒腿便跑。
正在車上挑廢鐵的大牛,聽到鐵民的嘶吼聲,他“嗖”地一聲,從另外一面跳下火車,一弓腰,“噌”地一聲跑沒影了。
鐵民也跟脫了韁的野馬似的,一路飛奔,跑的無影無蹤。
這人就是劉守成,小鎮鐵路住宅這一片,就沒有不認識他的人。
劉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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