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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民不會罵人,以往一想起劉守成,鐵民就想一把掐在他脖子上,看著他慢慢憋死。
事情的起因,得從王麗讓他賠那把遮陽傘說起。
鐵民在關鍵時刻,捨命救下王麗,反被王麗索要賠償。
“你救了她一命,她還讓你賠傘,講不講理呀。”大牛替鐵民打抱不平。
鐵民沒搭理大牛,也懶得說是大牛撩閒,差不點鬧出人命。
他出了火車站,直接去了商店,看見了同樣款式的摺疊傘,定價十二塊五。
如果這把傘只賣三五塊錢,鐵民二話不說,肯定買一把新傘給王麗送去,儘管他不知道王麗的家住在哪。
相信有大牛這個惹禍精在,不愁找不到王麗家。
十多塊錢一把傘,相當於鐵民家一週的生活費,他捨不得。
大牛和鐵民是從小在一起,穿活襠褲長大的發小,他一眼就看出鐵民的心思了。
見鐵民欲舉無力,欲罷不能的樣子,大牛居然笑出聲了。
“多大點事呀,跟我走一趟,我保你買下這把傘。”大牛胸脯拍的“邦邦”響,鐵民知道他是啥意思。
如果換了別人,肯定會說:“本來就是你惹的禍,還差不點鬧出人命,就應該你出錢買這把傘。”
鐵民跟大牛在一起,從來就沒認真就某一件事,爭論個子醜寅卯。
倆人走出商店,大牛走在前面,鐵民跟在後面。沒走出多遠,見大牛要去到達場,他連招呼都沒打,轉身便往家裡走。
大牛回頭不見了鐵民,一溜小跑回來,追上鐵民說:“你啥意思,還半道把我甩了。”
鐵民只是一個勁兒憨笑,就是不再跟大牛走了。
周嬸兒中午回家吃飯。見鍋上燉著菜,新蒸的混合面饅頭扣在盆子裡,知道鐵民已經報名回來了。
她去裡間屋,尋問正在複習功課的鐵民,招工報名情況怎樣。孃兒倆沒說上幾句話,就聽到大牛在外面,喊鐵民的名字,鐵民應聲出去了。
他們家住在一棟鬼子那會兒建成的小二樓,當初這一棟樓住四家,家家有廁所和浴池。
解放後,鐵路職工家屬住宅緊張,單位便把一棟樓改成八家,廁所和浴池統統改成了住房。
大牛和鐵民就是一層那四家中的兩家。
大牛等在樓洞子裡,見鐵民出來了,他將一把還沒拆包裝的摺疊傘,拍在鐵民手裡說:“給王麗送去吧。”
“你從哪弄來的。”鐵民說出一句,在他看來一點都不蠢的話。
“你管從哪弄的幹啥。”大牛的回答,跟鐵民所說的話,性質相同,都是廢話。
外人可能很輕鬆回答這句話,從商店買的,兩個人卻刻意迴避了這個話題。
他倆都知道,嶄新的摺疊傘,肯定是從商店買的。問題的焦點是,大牛從哪弄來的錢,買的這把摺疊傘。
“我不要。”鐵民把傘還給大牛。
“這傘是女式的,我留著沒有用。”大牛回答的乾脆。
“那……”鐵民彷彿又看見了王麗那張冷漠的臉。
王麗差不點被火車撞了,她當時的臉,先是沒有一點血色,隨即“騰”地一下漲紅了。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鐵民第一眼看見王麗,分手還不到二個小時,一想起她,心裡就癢癢的。
大牛這是給鐵民提供了,一個與王麗再次見面的機會,鐵民沒有理由拒絕。
鐵民騎上腳踏車,大牛坐在後貨架子上,倆人去了水樓子。
小鎮的西北端,臨近鐵路幹線地段,被人們稱作水樓子。因為這裡高高矗立著一座水塔,用來供應鐵路地區和附近居民的飲用水而得名。
解放初期,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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