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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試試別的辦法找他，可季老師說不讓我再插手。為了不讓他擔心，所以就一直沒再聯絡他。」

「不聯絡是對的！這就是個縮頭烏龜，知道事情敗露了肯定不敢再回你的訊息！不信你試試！」

林洛越說越氣，狠狠拍了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酒瓶都抖了幾抖。似乎是察覺到自己有些用力過猛，她臉一僵，有些侷促地打量許佳寧一眼。

許佳寧哪裡還會在意這些。她看著桌子上的酒瓶，將瓶蓋緊攥在手裡，連被刺痛了都毫無所覺。

「毛毛，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她問林洛。

「你是錯了。」林洛說，「你太傻了。」

許佳寧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轉而一想，這樣的答案就在情理之中。她想笑一笑，可剛咧開嘴，眼眶就跟著紅了。

「我就是傻，太傻了，所以才什麼都做不好。我為了這樣一個人，欺瞞了季老師那麼久。冷靜下來想，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說我到底整天都在做什麼！」許佳寧說著，狠狠地擊了自己頭一下。

林洛連忙去拉她：「這不怪你，佳寧，這不能怪你。」她說著，眼淚也掉了下來，「是莊彥，是他，是他騙了你。」

許佳寧不說話，只是使勁搖著頭——她知道不是這樣的，可該是什麼樣子，她又說不出來。

林洛看她這個樣子，心裡也很難受。她冷靜了片刻，說：「佳寧，我跟你說過，我跟韓揚分手了吧？那你知道我是怎麼跟他分的麼？」

許佳寧不知她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韓揚，淚跡未乾的抬頭：「不是因為那天在飯店門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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