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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印象地問道。
「是的。」朱妍看上去十分淡定，微微一笑答道，「之前您們一行來秦城調研的時候，我跟過一天，後來就被調去做其他工作了，您不記得我也正常。」
原來如此。柯璟給季明遠一個眼神，沒再說話。
季明遠自進來之後就一直在翻朱妍的論文，此刻稍稍抬頭，直視著坐在對面的她：「雖然用的是同一批資料，但處理的方法不同，得到的結果就不可能像的這麼嚴絲合縫。而且這個資料模型，你是怎麼想到要用它的？」
這樣的質疑就太專業了，朱妍笑容微凝了下，捋了捋頭髮，說：「當然是在翁老師的指導下。」
季明遠又看向翁娜：「我記得，小許的小論文，你之前也有看過？」
翁娜明白季明遠的意思，這是懷疑自己瓜田李下監守自盜。她臉上的笑容不那麼好看了：「季老師，小許的論文我看過是看過，但最後發給我的那版裡，用的模型跟刊登在學報上那一版可是完全不一樣的，這點小許自己應該也清楚。」
這點確實如此。這篇小論文在被學報錄用之後，因為發現了更合適的資料模型，許佳寧又將資料部分重做了一遍，這點也提前跟學報負責審核她稿件的編輯通報過，得到了準許。因為學報是季刊，從錄用到刊登這之間還有一段時間，這中間留有一定期限供許佳寧修改。而在這時，正巧她與翁娜分道揚鑣，自然不會再把最終版論文交給她審核。季明遠向許佳寧求證了下，得到了她預設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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