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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郝科長了，附近就有家醫院。」頓了下，他又說，「放心，我查過了，不是很疼。」

許佳寧：「……」

她不是怕打針疼……

好吧，她聽說打破傷風針都要做皮試，那個應該會疼的吧。更重要的是，她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跟季明遠相處了。彷彿打從她被救下之後，他就有些不對勁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話了。

前方，季明遠的背影已經走遠，去攔車了。

許佳寧掙扎無果，只得跟了上去。

因為是中午，醫院裡人還算少。

許佳寧很快就把針給打了，不如想像的痛。醫生讓她觀察幾分鐘，於是她就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等著交費回來的季明遠。

很快，季明遠回來了，看她坐在那裡，面色有些蒼白，便問道：「怎麼樣？」

「打過了，還好，醫生說要觀察一下再走。」

「也好，那就等等。」季明遠說著，在一旁坐下了。

許佳寧看著他手裡拿的繳費單，心裡有些猶豫要不要跟他說聲謝。在她看來這是禮貌問題，可在季明遠看來，彷彿是件很令人生氣的事？

許佳寧由衷地不懂了。

「季老師……」

她試探著開口，只是叫了他一聲，就被他堵回來了。

「你要是要說謝就免了。」

許佳寧：「……」

忽然就感到委屈——她今天好歹也算是受到了驚嚇，他不說安慰她，也用不著對她這麼不客氣吧。可轉念一想，她又有什麼資格從他那裡得到憐惜呢？哪怕是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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