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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分針和秒針仍舊停留在七點整,不清楚是白晝還是黑夜。
他分出心神多看了一眼右側的日期框,上面清晰地顯示,手錶最後一天工作的時間是三月十三日。
在此前的每一天裡,這塊手錶都在兢兢業業地走動。直到某一年的三月十三日,因為無法獲知的原因,它的時間永遠地靜止下來。
時間還在往前走,它卻留在了那一年的三月十三日裡。這是屬於過往歲月裡的產物,岑戈卻將它保留到現在。
江白鷺輕輕摩挲錶盤上乾淨光滑的玻璃,悄無聲息地將三月十三這個日子在口中咀嚼兩遍。零碎的記憶片段在腦海里走馬觀花般掠過,去年的三月十三日他在做什麼?前年呢?
思緒如潮水般迎頭而來,江白鷺落在半空裡的目光漸漸定住,良久以後,他恍如夢醒般,輕輕地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兩分鐘以後,江白鷺握著那塊質地冰涼的手錶在泳池邊端下來,朝著泡在泳池的男人攤開自己的手掌心,銀色的錶帶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既然已經壞了,不如——」他揚起笑容來,「我送你一塊新的吧?」
岑戈面沉如水地從泳池裡站起來,抬手搶過那塊手錶緊攥在手心裡,聲音裡有隱隱壓抑的怒氣:「我難道沒有跟你說過,不要亂動我的手錶嗎?」
片刻以前的旖旎氛圍蕩然無存,江白鷺神情怔愣地望向他,卻只看見對方瞳孔裡漸漸覆蓋的琥珀色冰面。他有許久沒有見過岑戈這副模樣,只覺得胸腔內一股憋悶鬱結成氣竄上喉嚨。
江白鷺抿緊嘴巴站起來,「你不想讓我動它,你就不要把它取下來。無非是一塊壞掉的表,你就是不讓它沾水,也改變不了它已經壞掉的事實。」
一開始起他就認可了這塊手錶的存在,所以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不高興。他驚異於自己潛意識裡的情緒對大腦中的理智突如其來的背叛,有些煩躁地撥了撥額前濕漉漉的碎發,轉身撈起放在躺椅上的手機往更衣室裡走。
岑戈面色沉冷地站在水裡,瞳孔裡的冰面卻緩緩裂開,胸腔裡怒氣和躁意翻滾攪動。他揚手將腕錶對著堅硬的池壁擲過去,手錶撞上池壁發出清脆的碎裂聲,而後順著池壁滑落至水面,錶盤上的玻璃生出一道又長又細的裂痕。
岑戈面無表情地撈起那塊手錶,目光平靜無波地從表上的裂痕上一掃而過,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卻是江白鷺的臉。他無意識地輕抿唇角,心中無端端浮起淡淡的悔意來。
與此同時,在露天球場打球的宋棠聽聞訊息面露喜意,放下手中的高爾夫球桿匆匆往外走。卻在岑戈的私人泳池外瞥見江白鷺離開的背影。
他驀地沉下臉來,似是不相信岑戈會帶他來這種地方,氣惱地摸出手機打給江白鷺,語氣毫無起伏:「你現在在哪裡?」
江白鷺滿腹心神都落在岑戈身上,少有地沒有察覺到宋棠語氣裡的古怪,甚至生出懶得應付周旋的懈怠情緒來,只輕描淡寫地道:「在家。」
宋棠握著手機一言不發,瞳孔裡卻漸漸冰冷下來。
第49章
宋棠愈想愈覺得不對勁,他找人去江白鷺工作過的出版社查,帶回來的結果卻是江白鷺和佟薇有私交,且曾經幫佟薇拍過私影。此時再回想起來數月前要求江白鷺打聽岑戈和佟薇關係的事,頓覺自己被耍得徹底。
他在微信上問起岑戈近來的動向,被他估下來的私家偵探卻稱從未在岑戈身邊見過佟薇。宋棠心念一轉,發了一張江白鷺的照片過去,壓抑著不耐問:「那這個人呢?你見過沒有?」
下一秒卻被告知,非但經常能見到,並且數次看見對方在岑戈家中留宿。宋棠額角青筋浮起,恨恨道:「你欺瞞不報?」
私家偵探愣了一秒,「不是說只需要盯岑先生身邊出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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