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各自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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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恐怖來形容。他們執行的，是完完全全地順昌逆亡。任何擋在他們前面的人，不是被他們幹掉，就是最終被他們融合。”

“現在的自由港局勢很微妙。”巴巴羅薩皺著眉頭端起面前的杯子，說話間，又不知不覺地放下了：“所有人都知道，隨著戰爭的爆，自由世界總有一天會被重新洗牌。機甲流派的作用，已經隨著禁運武器和資源的湧入降低了不少。大家都在打著各自的算盤。泰流這個時候動，又是和得到了西約支援的惡魔之眼聯合，可以想象，在他們背後，一定有西約的全盤打算。這也是【絕殺】流和【破山】流沒有參加流派聯合會，不與泰流正面對抗的原因！”

“而對我們的影響是……”胖子接過了巴巴羅薩的話頭：“一旦有西約背景的泰流在自由港一手遮天，加上下面投靠西約的各大勢力不斷壯大，我們的處境會變得越來越危險！到時候，再想在瑪爾斯站住腳，所費的力氣，比現在要大的多！”

“就是這樣！”巴巴羅薩點頭道：“紅鬍子海盜團和惡魔之眼的矛盾，從一開始就決定了我們和他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即便是要和西約聯絡，我們也必須繞開他們。現在，就看誰的手腳快，能夠在自由世界這場翻天覆地地角逐中搶得先機。他們剛剛動手，我們也要加快行動。除了我們對惡魔之眼的進攻以外，在自由港，我們還必須拉攏足夠的勢力和泰流對抗。”

“你的意思，是借用幻影流？”卡爾插話道：“可是，聽你這麼一說，幻影流的實力並不夠和泰流對抗啊。”

“從他們本身的實力上來說，這的確不是個好的合作伙伴。”巴巴羅薩點頭道：“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說，這又的確是一個好機會。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是沒辦法和那些排名前列的機甲流派平起平坐的。而幻影流則不同，況且，這一次他們的宗主已經向泰流起了魔王級挑戰！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魔王級挑戰？”胖子一邊努力地回憶著當初在都第一軍事學院進行那場偶然的機甲模擬比試時，那兩個站在自己模擬艙門口，行師禮的機士，一邊對巴巴羅薩問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這是機甲流派的地下爭端解決途徑的一種。”巴巴羅薩道：“挑戰規則起源於地下格鬥場。在人類各國，地下格鬥都有著極廣泛的影響和市場，在自由世界尤其如此，在這裡，這種被各國明令禁止的比賽，幾乎是公開的。”

“比賽為一場定勝負。以其中一方的死亡為結果。不死不休。雖然在地下格鬥中，死亡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對機甲流派來說，這已經是最高階別的爭端解決途徑了。”巴巴羅薩站了起來，開啟契科夫身旁的電腦，調出一份文件，指著上面的畫面道：“你們可以看看，這是瑪爾斯自由港歷年來進行魔王級格鬥賽的記錄，沒有一個失敗者能活著走下格鬥場。”

眾人聚集在一起，看著電腦上慘不忍睹的格鬥實況，聽巴巴羅薩接著道：“挑戰一旦被提出，通常是沒有人拒絕的。事關榮譽尊嚴不說，誰拒絕挑戰，誰就喪失了在自由港繼續開館授徒的資格。即便是輸了，陪上一個弟子陪上所有的家業，也遠比拒絕挑戰遭受唾棄的損失小得多。畢竟，只要假以時曰，憑藉技法和名聲，終有可能東山再起。”

“所以，魔王級挑戰，通常起者都有極大地把握。挑戰動之前考慮慎之又慎。畢竟，選派的，都是流派最強的弟子，押的都是鉅額賭注。一旦有閃失損失慘重。不若這一次……”巴巴羅薩嘆道：“老史密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動挑戰，實在讓人又是欽佩又是嘆息。被惡魔之眼劫掠，又在流派聯合會上被泰流打了個措手不及，以他們遭受的羞辱，真要是灰溜溜從聯合會上走了，可真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老史密斯孤注一擲，總算為幻影流贏得了最後一個機會。反正論賭本，他沒有泰流多，又是這般窮途末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