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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口中崩出兩個字:‘小人’!
鄧綰看見章越輕蔑的神情,整個人當場氣炸了。
而王安石的臉都青了,章越在中書省裡指著鄧綰罵,與指著他罵簡直沒什麼區別。
韓絳見章越與鄧綰要在中書內吵起來,當即拉著章越出來。
章越當然要賣韓絳的面子,不過臨出門時,他向王安石道:“太學之事一切過錯,都是由下官執行相公之意不力,責任不實,故而令直講與學生頗言新法之不便,這一切責任盡在下官,不在他人,還請相公隨意處罰下官便是!”
走出門外韓絳對章越道:“何必與鄧綰計較,如今西北正要用兵,我已是主動請纓,你正好隨我同去,從朝堂上抽身,免得在朝中與介甫衝突。這日這一吵實沒有必要,反給人口實。”
章越道:“太學的學生與直講都是深深信任於我,此事我確實難辭其咎!”
韓絳嘆了口氣道:“大家都清楚,此事本與你無關,但你卻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這是何苦來由。”
章越苦笑道:“但求心之所安。”
而中書之內鄧綰則對王安石告狀道:“相公,章舍人主管太學一年多以來,每日忙著印圖書,大興土木,哪裡有將相公交待的事有絲毫放在心底?”
王安石對鄧綰的為人也是一清二楚,怎奈如今反對新法的人太多,不得不用著這樣的小人。
面對鄧綰之詞,王安石沒有言語,他不贊成,也不反對。
在見過官家之後,他這一次召章越至中書,本意就是訓斥一番了事。
王安石本人對章越的看法就是此人有大才,只是貪圖安逸不願去地方赴任而已。
至於他體著官家的意思,也還是信任重用章越的,故而也不願重責。若是章越肯當堂挨他一頓訓斥,那麼這件事也就揭過了。
為此他還特意讓韓絳來此坐鎮,萬一章越不接受,也可有所轉圜。
哪知章越絲毫不服,還與鄧綰當堂吵起了起來,幸好最後有韓絳將章越拉了出去,否則情況可就難以收拾了。
如今章越開了這個頭,此事便不能這麼算了。
王安石是性強之人,絕不容許有任何官員挑戰他的權威,對此他是可以六親不認的。
他想了想就要去尋官家,但走出門才想起剛剛見過再去打攪怕是不好,轉而給官家寫了札子。
札子裡向官家說了章越對這一次太學之事,對於章越的態度進行批評。
說章越目無宰相,全無制誥之臣的體面,在二府重地,居然渾似潑皮般與人罵街。
而且對於太學出現抨擊新法的情況,全無反省的意思。
但後面王安石話鋒一轉在札子裡說,章越既不同於蘇嘉,蘇軾,顏復,也不同於司馬光,呂公著等人。章越贊同新法,且於新法有功,臣以為他之反對,不過是在新法的青苗法以及整治太學的事上有所分歧,而且他不是無事生非,且是確有根據。
似司馬光,呂公著貶去他處任官也罷了,但章越不同,陛下日後還是要啟用此人的,對方是宰輔之才,從青苗法兩處改動可知,切不可重責寒了他的心,他日待臣為萬夫所指或者有什麼不測時,還是要此人來濟世,輔助陛下處理朝政。
王安石寫到這裡,心想數年後自己有一日不在朝堂上了,若呂惠卿,曾布二人不成氣候,由章越主持大局亦可。
而且似司馬光,呂公著對於呂惠卿,曾布他們二人不服,但卻服於章越,這也是呂,曾二人所不具備的。
論及又有才幹,又有名望,能偶平衡朝廷局勢,還能彌補變法與反對變法官員之間裂縫的人,王安石認為眼下還沒有這樣的人能夠辦到這件事。
到了次日,章越上疏攬責,太學言新法不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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