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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身子,等再過半月,再來摸脈。”
明沅心裡也很忐忑,按日子算,那天不該有,許是累著了,月事不調,連大夫都認不準,給包了個紅封,客客氣氣送出門去,廚房裡的雞湯也燉好了,裡頭擱了松菇,上面厚厚一層油,明沅光是看就吃不下,采菽端了湯盅出去,把油全撇了,她這才吃了幾口。
紀舜英上差的官衙就在水官街上,隔著錦官街沒多少路,走小巷子繞一繞,還能回來午飯,早上出去的時候明沅還沒睡夠,回來就聽說家裡請了大夫,跑進來聞著雞湯味兒,一疊聲的問她:“這是怎麼了,哪兒不好?”
采菽采苓別過臉去咬了唇兒笑,明沅按了按嘴角,人歪在榻上不動,等他近前探了手摸她額頭,嘴裡還在嘮叨:“我說昨兒怎麼沒吃下東西,真個病了,可煎了薑湯沒?”
丫頭退出去了,明沅這手握了他的手,除了新婚頭一天夜裡,燒著紅燭把他看了個清楚,到這會和又把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一回,看了眉毛看眼睛,看了眼睛看嘴巴,都說女兒像爹,兒子像娘,若真生個女兒,像了他倒也是個美人,帶些英氣的美人。
越想越覺得甜蜜,小小的肉團團的,生下來紅通通一團,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紀舜英見她模樣不同,眼睛裡都是笑意,忽的明悟過來,一口氣吸進去,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來,退開了半步,搓了手,嘴裡叨叨著:“鋪紙,墨磨,該想個好名兒才是。”
他說著要鋪紙磨墨,卻在屋裡轉了兩三圈也沒叫人,還是明沅拉開了妝匣抽屜,打裡頭摸出一支眉筆來,開啟一張撒花洋金紅箋,遞給紀舜英。
明沅生得一雙好眉毛,不必修飾也是濃淡得宜,她這隻眉筆,削了就不曾用過,紀舜英捏著下筆,差點把筆頭寫斷了,眉筆太軟,還是明沅接過去,問他:“叫甚?”
紀舜英滿肚子詩書,偏覺得沒一句可用的,他皺著眉頭好半晌,還是采菽在門口問一聲:“桌子可是擺到屋裡來?”
這想到還沒用飯,隨意扒了兩口,又吩咐丫頭給燉好湯,打書箱子裡翻出一本食療本草,看看哪些宜婦人。
他去上差了,行到半路見著點心蜜餞鋪子,正見著大肚婦人在稱斤兩,成都府的糖食與別地兒又不一樣,聽見那婦人跟女伴抱怨懷了身子吃口不同,嘴裡淡著沒味兒,就想吃些酸的甜的,最酸的那種醃漬梅子,夥計遞出來請她吃,她一口就住嘴裡含住了。
紀舜英站得久了,自有夥計出來招呼他,他不恥下問,點著那些個甜的酸的就問:“有孕在身的,更愛吃哪一類?”
來蜜餞鋪子多是婦人,看他年輕面嫩還穿著官服已是稀奇,再看他站了半日開口就是問這個,鬨笑一聲,倒指點起他來,說的大半鄉音,紀舜英不拘別個說甚,一樣都買上一些,桃條杏脯梨子幹,一樣一點包了二十來包,著夥計送到錦官街上去。
明沅收著東西笑個不住,叫丫頭把這些個都倒出來,翦秋張口結舌:“這些個都要?”叫采菽碰了下手肘,拿出兩個海棠攢心的點心盒子也放不下,四方小碟兒拿出來,圓桌上頭擺得滿滿的,有蜜條又酸棗,明沅咬了一口酸棗子,酸得直嚥唾沫。
紀舜英列了滿滿三張紙,又把這上頭的一樣樣塗掉,沈同知還當是公文,知道他下了苦功,要把歷年各縣的稅收都計出單子來,伸頭一看卻是這些,摸了鼻子笑:“小老弟也到了起名的時候了,這起名,可大有講究。”
紀舜英知道沈大人家兩個孩子,一個叫可思,一個叫退思,退思自然是退思補過的意思,可思倒不確實,沈大人生著一付黑臉皮,這會兒竟帶著些羞意:“不可求思,就可求思。”
沈夫人明明是他家裡買下的童養媳婦,卻叫沈大人相思求思可思,想必自有一番典故出處,紀舜英無意窺探這些,卻把才剛寫的那些個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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