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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必死,然舍弟本剛知京中休寧會館內新到一批澳洲珍貨,遂犯險盜寶數件,以賄廠衛。錦衣衛之主官為財帛所動,言學生已病死牢中,將學生暗地縱出。在下一介布衣,無足輕重,君上亦未查糾。說來慚愧,學生本意與袁督師同生共死,然歸家既見妻兒,竟無赴死之勇,遂一路南逃,避居福建邵武,後又遷至中左,託庇於鄭家門下,陰錯陽差這才來到高雄。”

項天鷹說:“先生四次詣闕上疏,此等高義,在下欽佩之至。”

程本直垂首道:“先生這般謬讚,學生汗顏無地。祖大壽、何之壁諸位將軍哪個不是舍卻身家性命營救督師,何將軍全家四十餘口跪於宮門之前,請代督師死,兵部餘大成大人更是救下了督師一家老小。學生未有絲毫益於督師,又苟且偷生,只落個良心勉強安定,哪裡敢言義字。”

項天鷹說:“餘大人因登州之事獲罪,被貶廣東電白,途中繞路東莞哭祭袁督師,也幸得如此,才得了性命。”

程本直說:“此話怎講?”

項天鷹說:“兩廣總督熊文燦因餘大人與元老院略有接觸,要他不往電白,徑去肇慶效力。但餘大人往東莞祭袁督師,耽擱了時日,恰逢伏波軍進佔東莞,餘大人便被困於城中。因伏波軍克廣州,廣州官員士紳紛紛逃亡肇慶,西江之上水匪糜集,船伕亦盡是盜匪,殺得滿江死屍。餘大人若是急於富貴,至廣東而不祭督師,徑往肇慶,他身邊無人護衛,早為西江水鬼。”

程本直長出一口氣:“此乃餘大人重義之福報,不知餘大人眼下如何?”

項天鷹說:“元老院對大明之官紳皆不為難,去留自便,只是餘大人既不能去電白,以被貶之身又不敢回江寧老家,只得寄居東莞,眼下棲身寺廟,抄寫為生。”

程本直說:“亂離人不及太平犬,兵火之中得保性命,已是元老院仁德了。”

項天鷹說:“餘大人雖有情有義,然賑災無術,剿匪無方,山東生靈塗炭,餘大人難辭其咎,受今日之困厄亦不冤枉。”

程本直默然無語,這話說起了未免太過殘酷。

項天鷹又道:“這部《瓊變始末》是先生所寫吧。”

程本直知道此事無法抵賴,只得點頭道:“確係學生信手塗鴉,遊戲文字。”

程本直惶恐不安,這部《瓊變始末》且不論內容如何,光是裡面通篇的“髡賊”“賊”“髡軍”之類的稱呼,外加《破賊六策》這一篇,就足夠他滿門抄斬了。甚至澳洲人都不用這麼直接,把他全家趕到“新墾地”去服苦役,用不了一個月就一個不剩。

自己也就罷了,兒子峻和在高雄國民學校成績優異,按平均分就能保送臨高念高小--幾年出來大宋的前程就是妥妥的……

自己吃飽了撐著了寫這部筆記!想到這裡,不由地十分懊悔。

項天鷹一笑:“先生謙虛了,此書的內容,我看明國境內沒幾個人寫得出來。先生大才。”

這句恭維話配合他的溫和的笑容讓他略略有些放心,看來這位真髡並沒有著惱。

“……實話說,這些年我見明國文人議論元老院施政的文章筆記不少,多流於淺表,翻來覆去不過‘船堅炮利,奇技淫巧’這八個字,好似我們能有今天的局面全靠‘器械’之功。”

程本直此刻完全被項天鷹撓到了癢處,讀書人被人稱之為“大才”或許還有恭維的成分,但是恭維到點上這感受就完全不同了。何況這恭維的人還是以為地位尊崇的“元老”呢?在大明,雖然他入幕的時候督師、總兵之類的大官見到他也稱呼一聲“先生”,不過這種只能算是表面客氣而已。

“非世人眼界狹隘,實乃是元老院的機巧舉世無雙。光芒四射,反倒掩蓋了本源的澳學之精髓。”程本直說。

項天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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