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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時,大婆吳氏只是不想院子冷清,對戲子唱的什麼倒不甚在意。但是,漸漸地,大婆也是真的好上了這一口,一天不聽就覺得渾身不爽利。
而戲子們裡有那輕浮眼皮子短淺之輩也是有的,平日裡出這高府,入那富家,見識了官宦府邸的奢華安逸,也見到深宅大院中夫人們的孤寂,有那相貌俊俏的難免心生綺念,盼著能做那入幕之賓,省去每日勞累奔波之苦。戲子們是唱唸做打俱佳,一瞥一動俱是有情,再加上體壯貌美,稍一撩撥,有那丈夫常年駐守邊關的夫人便忍不住春心蕩漾。
後宅的夫人們最是八卦,尤其是這群新野裡出來的,以前俱是村頭的粗婦,那村裡光棍深夜踢破寡婦門,扒灰公爹的事情倒是沒少去著議論。聚會時常常隱晦提起關於那戲子們的種種風流。竇勇的大婆初次聽聞時面紅耳赤,但又忍不住去聽,那些個影影綽綽到了一群口無遮攔的婦人的嘴裡,便是有形有影,色味俱全的了。甚至據說連沈後都養著幾個樂平公主替她物色的戲子呢!
說到底,還是竇勇盡忘了舊人,連納了兩名妾室後,如今又昏了頭的自降品階去了江南。她一個人空乏著守著宅子,每日的好飲好食入了肚裡俱是化成了肥肉堆積在腰間,入了夜,想起那冤家時,更是輾轉反側著難以入眠。
每每想起白日裡聽到了那些個假山涼亭裡的風流韻事,更是隱隱地焦灼難耐。
若叫她學了那些個不守婦道的去養個戲子,卻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兒,畢竟那些個戲子出了這家,入那家,哪裡會有不透風的牆啊!
可是仔細一想,憑什麼她要在府裡侍奉婆婆,那冤家卻在千里之外左擁右抱?
吳氏心內也是憤憤,白日裡拿了府裡的那個新入門的妾室出氣。可是這個嬌滴滴的狐媚子竟是比那侯府裡出身的隆珍都還嬌貴,只不過被吳氏當著府裡僕役的面兒扯了外衫,命她只著一方肚兜跪在那烈日下三個時辰而已,那小娘皮一時矇住了心智,也不知是被哪個替死鬼尋上了,竟然是想不開,拽著做衣服用的布料扯成了布條編成繩子,自己懸在了內屋的橫樑上。
等到侍女發現時,人老早就涼透了,那屎尿淋得滿地都是!
若是小宅的妾室死了,難免是要吃了官司的。可是竇大將軍府裡的家室,哪個敢去深問,那妾室的哥哥前來苦惱,便是尋了個拉縴的婆子從中說和,許了二千兩銀子給了那家,便一律對外稱那小妾是病死的。
只是這樣一來,府裡到底是沾染了晦氣,吳氏便請了和尚前來開壇誦經,化解一下府裡的戾氣。
請來的十多個和尚裡,到時有一個看上去濃眉大眼的和尚,竟然也是新野裡出來雲遊到此的僧人,用新野的方言誦讀著經文,也讓那吳氏聽了格外的順耳。
一問才知,這和尚原是從新野逃荒出來的,家裡的爹孃俱是病死了,為了餬口也落髮為僧。
這和尚原也是俗心未滅的,十誡裡竟是有一半都是偷偷盡破了的。他偶爾也是藉著傳經跟女香客弄出些眉目來,倒是很有些眼色,一看那吳氏曠了許久的模樣,又是打聽到那將軍府的男主人已經是一年有餘未歸家了,心裡便是有了主義。
那講解的經文也是漸漸從般若禪經一路過到了歡喜佛的雙修要義那裡去了。
吳氏哪裡被男人這般的撩撥過,便是乾柴一點就著,加上心內覺得這和尚到底是比那戲子低調了些,若是遮掩得法,倒是省了外人的非議,便被那無良的和尚勾搭得一起修行了起來。
這和尚並不茹素,平日裡沒少偷偷勒死那野狗來吃,脫了僧袍也是精壯的漢子,加上平日裡積攢的花活,一時間竟是把吳氏弄得神魂顛倒,沉迷入了阿鼻地獄而不自知,沒少賙濟著白花花的銀子與那和尚。
這和尚也是會哄人的,得趣時,甚至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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