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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扯著唇角，輕輕笑開了。

只不過這抹笑容實在太過可怕，完全是陰冷至極的感覺。

嚇得袁妙妙立刻打了個哆嗦，甚至昨晚那些細碎的回憶湧入了腦子裡，到最後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的意識也完全想了起來，整個人都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

「皇上——」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像個陳年已久的破銅爛鐵一般，已經到了使用極限，這讓她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皇上昨晚好威風。」袁妙妙勉強嚥了咽口水，讓自己的狀態恢復了些。

說出來的話，語氣中難免帶上了幾分怨念。

「朕也覺得挺威風的。」不得不說，衛狗子不要臉的時候，還真像一條癩皮狗。

袁妙妙有些無語，只能無言以對，為了避免自己在鬱悶至極的時候，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惹惱了衛景，所以她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所以昨晚為何要熄燈戲耍臣妾？」她隔了片刻，才語氣平靜地問道。

衛景歪著頭看她，目光專注，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一樣，在她的身上刮來颳去，一旦袁妙妙有什麼表現讓他不滿意的地方，估計就直接給她來一刀了。

他沉默了半晌，捏了捏她的臉。

「你猜。」

袁妙妙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面前的人是九五之尊，她早一巴掌抽上去了。

「皇上今日不上朝？」她追問了一句，得到的回覆是一陣沉默。

到現在，她確定了衛景十分不正常，而且這困擾他的事情，恐怕還很嚴重。

衛景的眉頭緊皺，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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