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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玩車了？&rdo;衛祥錦想想，&ldo;也沒什麼變化吧，就是常勝將軍從你變成了賀海樓，他和你一樣，都是敢把速度飆上去的那種。你想玩的話回頭我們一起去。&rdo;

還是跟以前一樣對飆車沒什麼興趣。顧沉舟按按靠著座椅靠得有些僵硬的脖子，沒接衛祥錦的話，而是問：&ldo;開了這麼久越野，你不打算換一輛舒服點的？&rdo;

開車的衛祥錦頓時挑了眉：&ldo;還有什麼車開著比越野舒服？&rdo;

沒有換車的打算。顧沉舟的手指輕輕敲了扶手。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衛祥錦這輛車是經過改裝的，加厚鋼板，防彈玻璃，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到位。而且越野車本身的安全性也高出普通車輛許多……加上衛祥錦除非必要，從不飆車的習慣，什麼樣的車禍能讓他當場死亡？

一場夢境，就算連續做了一個月，顧沉舟也只能記得某些印象非常深刻的大事，這還是他在後來聽了一些這方面專家的建議，刻意去回憶記錄的結果。在最開頭幾天，他甚至只是重複著不斷被驚醒卻什麼都不記得這一過程。但就算後來刻意去記憶了，一些細節，或者說構成事件結果的經過，他始終沒有一丁點的印象：比如說賀家上位‐‐賀家是因為什麼上位？衛祥錦出車禍‐‐衛祥錦是什麼時候怎麼出的車禍？

也或許這些經過本來就沒有出現在他的夢境之中……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顧沉舟的思考，他看一眼螢幕上的號碼，接了起來：&ldo;正嘉？&rdo;

&ldo;是大哥啊……&rdo;主動打電話的顧正嘉的聲音聽起來，還沒有顧沉舟的自然，他說，&ldo;大哥，你現在在哪裡？&rdo;

&ldo;正往天瑞園去。&rdo;顧沉舟說，&ldo;什麼事？&rdo;

&ldo;唔，是這樣的，爸今天晚上臨時有個飯局，不回來吃飯，媽……阿姨炒好了菜才接到訊息，現在得跟爸一起去飯局，家裡的飯菜做得挺多的，就是……問大哥你要不要回來一起吃。&rdo;

顧沉舟還說：&ldo;我晚上要去衛老爺子家‐‐&rdo;

&ldo;回去吧，&rdo;一旁聽見電話的衛祥錦突然插話，&ldo;我跟爺爺說一聲，他保證比你去家裡吃飯還高興。&rdo;

兩家人關係確實好，如果換一位老爺子，顧沉舟絕不會這樣做。也只有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衛老爺子，顧沉舟清楚對方確實就跟自己的爺爺一樣，希望他好好的。他也不再客氣，對電話說：&ldo;我待會就到。&rdo;

隔著電話，顧正嘉的呼氣聲都傳了過來，他的聲音聽起來鬆快了點：&ldo;那我就等你了，大哥。&rdo;

這邊顧沉舟下了決定，那一頭衛祥錦也拿起電話，撥回家裡跟衛老爺子解釋，沒說一會，他的神情就有些古怪了：&ldo;哦，哦，我知道了，爺爺……我明白，我一定注意……好的，爺爺再見。&rdo;

&ldo;怎麼？&rdo;顧沉舟問。

&ldo;你得再打個電話回去問你弟弟有沒有我的飯了，老爺子指示我跟著去，然後向他匯報你們的相處狀況。&rdo;

&ldo;你這間諜不太合格啊。&rdo;顧沉舟忍不住說。

&ldo;什麼間諜，明明是替你臥底的！&rdo;衛祥錦反駁，&ldo;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