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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海樓笑得不行：&ldo;那女的是哪女的？你怎麼知道我開了她？&rdo;

&ldo;這個挺近的，三個月前你不是回來跟我說有個女脫了衣服睡到你床上去嗎？我問了你對方長得怎麼樣，你稍微一形容，我不就對上號了？&rdo;顧沉舟說。

賀海樓一拍腦袋：&ldo;我記起來了！我當時還對你吐槽來著，說她一身風塵氣還長得特別胖，我看一眼都嫌傷眼睛！&rdo;

顧沉舟公正地評價：&ldo;她身材其實還不錯，挺豐滿的。&rdo;

賀海樓嗤笑：&ldo;老子說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想爬床也不知道打聽打聽我的喜好。就她那個重量，至少得狠餓兩個月才能合格。說起來她去找你的時候還真跪下了？&rdo;

&ldo;我身邊的人都是擺設？&rdo;顧沉舟也反問賀海樓一句。三個月前他在海江特區，雖然還只是一個黨委書記，但身邊秘書和司機也都有了。對方是想在大庭廣眾下下跪往他身上潑髒水，結果膝蓋才剛剛彎下去，就被他帶去的秘書和司機不著痕跡地控制住了。本來還想把人交到警察局的，但那時候事情多，一個不注意人就跑了――這個女人之所以在後來那麼著急地往賀海樓床上爬，多半也是怕他秋後算帳。

&ldo;就是說她沒成功？&rdo;賀海樓其實是白問這麼一句，要是成功了，他肯定會知道這一回事，&ldo;我那時候不知道這件事，要不然我再把人找出來？&rdo;

&ldo;你跟一個腦袋不清楚的人計較什麼。&rdo;顧沉舟閉著眼睛說。那次之後，他雖然沒有特意把人找出來處理，但基本的調查還是做了，調查的結果大多沒什麼值得重視的地方，只有病史方面有一些值得注意的――被調查者的家族有精神病史，其本身也在做長期的心理諮詢。看到了這一點，顧沉舟也就懶得在對方身上多費功夫了查那些可能存在的幕後黑手了，就像他現在對賀海樓說的：跟一個腦袋都不清楚的人，你計較個什麼勁？

賀海樓在旁邊吃吃地笑起來。

顧沉舟感覺自己被人推了一下，他睜開眼睛，就看見賀海樓湊到自己面前，英俊的臉上笑容滿滿：&ldo;愛屋及烏了？&rdo;

顧沉舟：&ldo;……你沒找錯對比物件？&rdo;

賀海樓湊到顧沉舟身上，咬了對方臉頰一口，手掌同時滑到對方的腰腹處，曖昧地來回移動：&ldo;沒找錯啊，不都是精神有問題嗎？說不定她的症狀還比我輕微呢……&rdo;

顧沉舟看了賀海樓一眼，然後接話：&ldo;但我要的房子只有一個。其他的房子就算更結實更漂亮，也不是我想買的那一套。&rdo;

賀海樓：&ldo;……小舟，你真是越來越會說情話了，我的危機感好重，怎麼辦……&rdo;

顧沉舟嗤笑一聲。他又平躺了一小會兒，突然一翻身壓住賀海樓，低下頭在對方脖子上烙下一串輕吻：&ldo;我也覺得你越看越英俊了。美貌值這種東西真的能每天都加點？有點作弊了吧！&rdo;

賀海樓抽了一口氣，用自己硬起來的東西頂了顧沉舟一下，繼續拉扯著這個很有意思的話題：&ldo;那鍾慕呢？你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他最開頭提著刀去找你，然後你給他解決了工作問題又送他出國鍍金，回來之後他成了你的私人顧問，現在一邊偷看我一邊對你既敬且慕？&rdo;

&ldo;你的形容真複雜……&rdo;

&ldo;是他搞得太蛋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