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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就這樣。&r;顧沉舟說。

錄音到這裡就直接結束了。

賀海樓一肚子的疑問，正按捺不住要摸出手機給顧沉舟打電話的時候，他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一個聲音，當即一怔，立刻將本準備去抓手機的手轉伸向滑鼠，握著一甩，就把yy控制聲音大小的橫條拖到最右端。

是一個人在唱歌。

一個很熟悉的人。

賀海樓幾乎呆在了電腦前。

他只能聽著電腦音箱播放那個特別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在唱……

夜深深的／窗外雨淅瀝瀝／燒開的水咕嚕嚕響角落的花開得艷∕牆上的舊照片裡你笑得美……我想對你說愛你／

yy的頻道里突然響起一群人的爆笑聲。

有人說：&ldo;這是不是《我想對你說愛你》？怎麼聽得這麼陌生！ &r;

&ldo;因為唱的人每一個字都不在調上吧……&r;

&ldo;太牛了，跑調不奇怪每一個字都不在調上其實比每一個字都在調上更困難吧？&r;

&ldo;第二遍了第二遍了&r;

&ldo;我去太牛‐‐&r;

歌聲還在繼續，但那些嘈雜的聲音倒是慢慢停歇下來了。

片刻後，又有人說：

&ldo;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很好笑的但不怎麼笑得出來……&r;

&ldo;聲音其實很好聽。&r;

&ldo;這沒錯，我還覺得聲音老熟悉了，不知道是在哪裡聽到過……&r;

&ldo;我說，是不是和新聞聯播裡說&l;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發展……&r;這樣的句子音調特別相似啊？

&ldo;我去！神了！就是這個！！&r;

&ldo;神了！&r;

&ldo;怎麼認出來！&r;

說破玄機的人汗：&ldo;沒認出來呢，我爸外頭看新聞正好播到這個，說起來聽著真的很像啊……&r;

&ldo;難怪笑不出來，不知不覺就嚴肅起來了。&r;

&ldo;嚴肅起來了+l&r;

&ldo;嚴肅起來了+2&r;

&ldo;嚴肅起來了+手機號碼&r;

兩遍之後，歌聲中斷，另一個同樣賀海樓同樣熟悉的聲音響起來：&ldo;你也太厲害了，第一遍唱著每一個字都不在調上，第二遍你居然能跑出同樣完全不在調上的另一個調子？？&r;

賀海樓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反應，這時候他連幹掉衛祥錦都沒有想起來。

然後他就聽見唱歌的人說：&ldo;你咬我？&r;

他突然就笑出了聲。

不止他一個人笑出了聲。

頻道里聽歌的人多半都笑出了聲。

&ldo;夠犀利啊！&r;

&ldo;簡潔明瞭乾脆利落！ &r;

&ldo;點讚！&r;

對話聲音再次響起來了。

賀海樓仔仔細細地聽著錄音的對話，他分辨著顧沉舟、衛祥錦，衛祥錦、顧沉舟

衛祥錦說：&ldo;怎麼敢呢！顧大大！ &r;

顧沉舟笑起來：&ldo;……說實話，我練了一週了，還是這個水準，小時候就能吊嗓子的你評估一下，還能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