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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電話。

&ldo;你今天晚上居然不在家裡？&rdo;衛祥錦在電話裡抱怨說，&ldo;我又撲了個空！還好咱們兩家就住隔壁。&rdo;

顧新軍和衛誠伯在京城裡工作的時候，天瑞園裡兩家就隔著一條車道；現在大家都到了正德園，衛老爺子和顧老爺子的兩棟房子倒沒有靠得像天瑞園裡那麼近，但也就多個百十步，差不多也算隔壁了。

顧沉舟合上手裡的書，說：&ldo;我這裡有客人……&rdo;言下之意是不太好在正德園裡頭招待‐‐這個確實沒有錯，正德園裡住的是這個國家最核心的一批人，進出的手續多而繁雜，要不是裡頭住著的人的直系親屬，光光半個小時的檢查就能叫人崩潰。

&ldo;客人是賀海樓吧。&rdo;衛祥錦冷不丁說。

兩人都對著電話沉默了一下。

過了一會，衛祥錦又說：&ldo;怎麼不說話？我猜錯了？&rdo;

顧沉舟瞟了一眼浴室：&ldo;你猜對了。&rdo;

&ldo;他這是把你弄到手了？&rdo;衛祥錦問。

&ldo;……你要這樣說也可以。&rdo;顧沉舟說。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衛祥錦在電話那頭鬱悶地出了一口氣：&ldo;我一點也不想這樣說！你跟賀海樓到底搞什麼？上午我過來的時候，賀海樓還在你那邊吧，他把車子開走，是在‐‐&rdo;電話裡的聲音停頓了一會，&ldo;你給我放桃花扇的時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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