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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舟沒有說話。

顧新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惱火：&ldo;你說你在和賀海樓談戀愛，你是認真的？&rdo;

顧沉舟&ldo;嗯&rdo;了一聲。

&ldo;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麼？&rdo;顧新軍問。

顧沉舟突然笑了一下：&ldo;爸爸，這其實什麼代表不了，你和賀書記之間的關係，還會因為我和賀海樓之間的關係，而產生變化？&rdo;

&ldo;腦子還沒有完全燒壞嘛！&rdo;顧新軍點點頭，&ldo;接下去你是不是要說，不管我們的關係怎麼樣，都影響不到你們，不管你們的關係怎麼樣，都不影響我們？&rdo;

&ldo;不，&rdo;顧沉舟很快回答，&ldo;爸爸，我覺得你可以試著和賀書記聯合。賀書記需要強有力的人支援他競爭五年後的那個位置，你也需要有鬱系的人幫助你重新穩定根基更進一步。&rdo;

顧新軍氣極反笑：&ldo;你的算盤打得不錯，我就非得要跟賀南山那個小人聯手？&rdo;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放在桌上的水杯受驚地跳起來，把自己懷中捧著的水灑出少許，&ldo;你忘了祥錦的車禍？&rdo;

顧沉舟的目光微微凝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再接下去：&ldo;賀海樓也替祥錦捱了一鋼筋，爸爸。當然這件事，&rdo;他反覆斟酌了幾次，才說，&ldo;我會親自跟祥錦說的。&rdo;

&ldo;你打算怎麼說？&l;我看上了你的仇人的兒子，你開車被人撞的事情乾脆就這樣算了吧？&r;&rdo;顧新軍對顧沉舟說。

顧沉舟收起臉上僅有的一點笑容：&ldo;爸爸，我當然沒有這麼想，祥錦是我的兄弟，這件事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我會好好處理的。&rdo;他說道這裡，又認真地重複一遍，&ldo;這件事我會自己跟祥錦說的，爸爸。&rdo;

&ldo;老子要是衛誠伯，先拿皮帶抽你一頓再說，&rdo;顧新軍說，&ldo;現在滾出去！&rdo;

顧沉舟站起來往門外走去，走到外頭剛往右邊屬於他自己的房間轉了一下，顧新軍的嚴厲的聲音就從背後追來：&ldo;往左邊去！&rdo;

顧沉舟聳了一下肩膀，從善如流地換了個方向，來到靠書房左邊的第三個房間，開啟關上的門‐‐

坐在椅子上玩刀塔的衛祥錦一轉頭，目光和門口的顧沉舟對上了。

他挑了挑眉。

顧沉舟往前走一步，順手關上了身後的門。

&ldo;顧伯伯讓我留下來……&rdo;衛祥錦說了半句就沒有說下去，只看著顧沉舟。

顧沉舟&ldo;嗯&rdo;了一聲，走到衛祥錦旁邊，隨手拖過一張椅子坐下。

兩個人面面相對。

衛祥錦說：&ldo;難道是我想的那樣……&rdo;

顧沉舟說：&ldo;你在想什麼？&rdo;

衛祥錦糾結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個名字：&ldo;賀海樓？&rdo;

顧沉舟乾脆點點頭：&ldo;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rdo;

衛祥錦：&ldo;……&rdo;

顧沉舟：&ldo;……&rdo;

衛祥錦一鬆肩膀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氣，慢吞吞地說：&ldo;你還真的跟顧伯伯說了啊，我說顧伯伯怎麼今天一整天都黑著臉跟包青天一個模樣，所以顧伯伯的意思，是讓我過來，和你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