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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京城這邊天天出事，&rdo;顧沉舟回復，&ldo;看你發現沒發現而已。&rdo;

&ldo;嘿，可真是。&rdo;衛祥錦說，&ldo;不過這些事情不至於讓我們的顧大少也窩在家裡避風頭吧？&rdo;

顧沉舟這邊停了一下，然後給對方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回覆：&ldo;賀海樓這幾天都沒有蹤影了。&rdo;

衛祥錦一愣：&ldo;這關他什麼事？&rdo;

這個說起來話可真長，顧沉舟懶得打字，問對方：&ldo;你能影片還是能打電話？&rdo;

回復剛剛過去，顧沉舟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了。

顧沉舟接起來說：&ldo;我特意查過了，賀海樓這兩天都沒有出來玩，都呆在賀南山的房子裡。&rdo;

&ldo;然後呢？&rdo;衛祥錦說。

&ldo;方嶼呆在這裡，沒有跟賀南山一起去國外訪問。&rdo;

&ldo;所以？&rdo;

這回顧沉舟沒有說話。

&ldo;你的意思是賀海樓被看起來，方嶼又不在賀南山身邊，不太對勁？&rdo;衛祥錦猜到顧沉舟的意思，&ldo;其實我覺得，如果賀南山想要管管賀海樓，留下自己身旁的大秘書來挺正常的，恐怕只有那個秘書才管得住對方吧。&rdo;

&ldo;祥錦，&rdo;顧沉舟放輕聲音，&ldo;現在已經五月了，這次的全國人大時間早，九月份就要召開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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