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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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隔壁的房間，再透過鐵門上的小視窗向裡看。

大同小異。

他收回目光，問張副官：&ldo;他們怎麼說？&rdo;

&ldo;是趙羨陽。&rdo;張副官拿出一直夾在腋下的檔案，開啟來翻到其中一頁。

這是一頁寫滿了密密麻麻黑字、並不特別乾淨，好幾處都有暗紅色滴濺狀液體痕跡的a4紙張。

張副官說：&ldo;他們一開始還咬定了是汪榮澤的意思‐‐其中大多數人確實只&l;知道&r;自己是為汪榮澤來的。不過王昶‐‐哦，就是行動的具體負責人‐‐的一通簡訊暴露了幕後主使者。&rdo;

&ldo;他沒有刪掉？&rdo;顧沉舟問。

&ldo;當然刪掉了。&rdo;張副官說，露出略微不以為然的表情，&ldo;不過人都在這裡了，還有什麼事情辦不成？不論是再發一份或者重新修復，都不太難。&rdo;

顧沉舟接過對方的那份資料，就站在平房前翻看起來。

這份資料並不太厚，統共就五頁左右，前三頁是這次審訊的一眾人的口供，後兩頁是那位趙羨陽趙廳長的一系列黑材料。

小到包養情婦貪汙受賄，大到使用黑手打擊競爭對手甚至製造武力襲擊事件。

不查花團錦簇，一查底都掉了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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