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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帶你進去的人是誰？&rdo;
‐‐&ldo;衛祥錦。&rdo;
‐‐&ldo;發出命令讓警員收回探查隊伍的是誰？&rdo;
‐‐&ldo;衛祥錦。&rdo;
他抓著影印件的手倏地收緊了一下，將手心裡頭薄薄的幾頁紙全給抓皺了。
但接著他就伸手將這些紙張展平，放回桌上說：&ldo;外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rdo;
張副官皺皺眉：&ldo;顧家是出了一點事情，但現在鬱系和汪系在爭，這種事情非常平常，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了。&rdo;
&ldo;這些，&rdo;衛祥錦頓了一頓，看上去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把接下去的話說出來，但最後他還是問了，&ldo;真的是他的筆錄記錄？&rdo;
張副官這時候都有些可憐衛祥錦了，他心道這麼明顯的證據擺在對方面前，對方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一進來的火氣在這時候早就散光了，他好聲好氣地解釋說：&ldo;衛少，我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拿這種事騙你是不是？我要是騙你，你出去和顧‐‐&rdo;他想想還是用了個代指，&ldo;他一談起這個事，我不就露餡了？&rdo;他知道衛祥錦在想什麼，又說，&ldo;這也不可能是司令的指示，按照你們兩家的關係，司令就算會因為衛少去找他，也不會拿這樣拙劣的騙局來讓衛少轉變口供是不是？而且說實話，這件事衛少很難自辯，也只有他來作證，才能讓衛少你的處境好上一點，但是現在……&rdo;
&ldo;你有什麼想法沒有？&rdo;衛祥錦突然問，&ldo;我說的是現在的處境。&rdo;
張副官說：&ldo;事情太突然了，目前還沒有……&rdo;
&ldo;那就給我出去！&rdo;衛祥錦冷冰冰地說。
顧衛的事情還沒完，遠在京城的賀海樓不差多少時間，也得到了這份情報。
這時候他正在外頭跟人喝酒呢，一接到電話聽到訊息就嗆了酒咳了好幾聲。
&ldo;賀少你沒事吧？&rdo;坐在他身旁的王芳行見賀海樓臉都紅了，放下酒杯關心地問。
賀海樓朝對方擺擺手，喉嚨裡的火辣和咳嗽也漸漸平息下來，然後他就笑了。
很樂不可支很暢快又很無趣。
他笑著笑著一揮手，桌上的酒杯碗筷就叮叮噹噹地掉了一地。
周圍的人：&ldo;……&rdo;
賀海樓可從沒有在乎其他人想法的良好習慣。他笑了好一會，揉揉都笑得痛了的肚子，站起身懶洋洋說了一句&ldo;散了吧&rdo;，就自顧自驅車回到那間s調教室了。
自從上次把顧沉舟帶來這裡後，賀海樓倒還有帶過一兩個人回來，但僅僅只是回來‐‐等他要把他們壓在床上拿起各種道具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腦海里就晃出了顧沉舟的臉。
這樣子再往床上的人一看，當然什麼慾望都沒有了‐‐他又不是得不到真人，急著找什麼劣質品發洩？只需要再來一點時間和手段……啊哈，賀海樓走到床前的那張大鏡子前坐下，對著照在鏡子裡的身影喃喃自語：
&ldo;看，現在不就已經走出第一步了？&rdo;
顧家，衛家，顧沉舟和衛祥錦。
賀海樓對著鏡子裡的人輕笑：&ldo;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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