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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祥錦沒忍住，狠狠踹了一腳車門！踹中的位置似乎都有些凹陷進去了。
站在政府車外的男人面不改色，但手已經伸到衣兜裡，看上去是要拿出些東西了。
顧沉舟突然出聲：&ldo;好了，我們先上車吧。&rdo;
衛祥錦收了腳。對方適時開啟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衛祥錦頓了頓，終究沒有說什麼，還是彎腰坐了進去。
顧沉舟則上了後面一輛車子。兩輛車子一前一後開了一段路程後，就分不同方向繼續前行。
顧沉舟坐在車裡子閉目養神，衛祥錦是軍隊的，自然要回到軍隊裡接受來自軍方的調查。而他還沒有進入體制參加工作，連紀委調查都混不上‐‐當然也沒有什麼當官的希望見到紀委來自己家‐‐只能去警察局呆著了。
到了警察局，顧沉舟沒有被晾著，直接就被帶到審訊室坐著，兩個上了年紀職位不低的警察親自過來，問話也算好聲好氣公事公辦，也沒有太敏感的&ldo;你和衛祥錦是什麼關係。&rdo;，&ldo;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警察辦案過程中&rdo;等等，只是著重瞭解了關於今天凌晨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那個位於房間裡通道的事情：
&ldo;你具體是什麼時間進去的？&rdo;
&ldo;凌晨兩點四十五左右。&rdo;
&ldo;在裡面看見了什麼？&rdo;
&ldo;一個通往樓下的通道。&rdo;
&ldo;帶你進去的警察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夠瘦高，臉長，左臉頰有一顆痣，慣用左手。&rdo;顧沉舟並不用回憶多少畫面，直接緩緩說。
&ldo;是一隊的小張。&rdo;左邊的警察就對右邊的警察說。
&ldo;在裡頭呆了多久？&rdo;
&ldo;不到十秒鐘。&rdo;顧沉舟說。
&ldo;為什麼這麼快就出來？你看到一個突然出現在高樓浴室裡的通道，難道一點上前去看一看的想法都沒有嗎？&rdo;警察問。
這可真是一個好問題。
顧沉舟也在思考，當初自己為什麼沒有上前檢視。
在他跟著那個匆匆跑下來叫著&l;有通道&r;的警察走進洗手間的時候，那位叫小張的警察只打了手電筒。燈光一晃，他剛剛看見一個樓梯狀幽深的通道，就聽見外頭響起慘叫聲。
這個時候……
顧沉舟的手指輕輕敲著左腿膝蓋。
這個時候，小張將手電筒立刻朝著門外照去，還有人在叫&ldo;發生了什麼。&rdo;
他自然而然地想到站在外邊沒有進來的衛祥錦，於是趕出去和衛祥錦見面‐‐至於那個通道，他又不是警察有責任抓罪犯，又不是跟衛祥錦一樣下來鍍金有功勞拿，他當時僅僅詫異一下吸引力就被帶著轉移了，從頭到尾都沒有要親自上前驗證一下的想法……
而衛祥錦呢，在當時被鎖在外頭的司機吸引了注意力，後來又聽見從對面傳來的慘叫聲，加上自己下去跟衛祥錦說&ldo;確實有一個通道&rdo;。衛祥錦就算對這裡的警察存在三分不信任和警惕，也會完全相信自己的話，何況他本身也只是下來撈個功勞馬上就走，和這裡基本不存在什麼利益衝突，也沒想到有人會做了個局給他……不對，顧沉舟想。
是給他們。
從一開始，這件事情就是他推薦給的衛祥錦的，接著還是他建議調換搜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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