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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都驚訝了。

&ldo;賀少這麼晚了也呆在這裡？&rdo;顧沉舟說。相較只穿了件襯衫的賀海樓，顧沉舟就顯得保暖多了‐‐他除了襯衫外還套了件灰色的羊毛背心‐‐但就算這樣，他的鼻子也和賀海樓的一樣，都被吹紅了。

賀海樓的目光在顧沉舟身上溜了一圈，笑道：&ldo;特意來找顧少的，有些事情，想問問顧少。&rdo;

&ldo;賀少怎麼不打個電話？&rdo;顧沉舟笑了笑，又說，&ldo;進去找我也可以。&rdo;

賀海樓心說我倒是想進去，但是這種時候進去跟你一起見你媽媽……真的不會被你打出來？他打個哈哈，說：&ldo;在這裡等也是一樣的，反正沒多久。&rdo;整整兩個小時！&ldo;倒是我對我上次跟顧少說的事情比較有興趣，關於江之市市委書記的……顧少不妨跟我說說？&rdo;

顧沉舟微笑著沒有說話，但也沒有離開。

賀海樓心頭一動，開啟車子的後備箱，拿出小冰箱裡的兩罐冰啤酒，遞給顧沉舟一罐後開玩笑地說：&ldo;我們聊聊？‐‐顧少不會以為我帶了錄音裝置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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