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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私下跟俞菱心暗暗評論過:“皇上性情仁厚隨和,大盛歷代帝君,空前絕後,無人可處其右。”
當時俞菱心就白了他一眼——你想說皇帝老兒太優柔寡斷了是吧!
不過這話到底還是不能直說的,夫妻二人心照不宣,這話題也就帶過了。
再回到眼前,宣帝這次雖然看似仍舊說了“再議”,卻並非是一味拖延,而是當真叫群臣百官,議論保奏,大約也是從當初仁舜太子朱傘之事開始,終於意識到此事已不能再拖。
但群臣議論歸議論,從三月十四開始,一直到三月底,魏王大婚終於舉辦之間,廷議之中都還是一片熱熱鬧鬧的太極景象,人人都好像對確立儲君之事很有些看法和想法,然而卻也沒有幾個位高權重之臣正面提出人選之議。再說白了,就是群臣幾乎都是在一邊議論一邊觀望,並不願意輕易明確表示出自己到底站在哪一邊。
即便是因著姻親關係,或者多年來都立場鮮明之臣,在這個局勢之下也不願意先開口保奏,同樣隨著廷議之中一波又一波的話題,在繼續試探宣帝以及同僚的態度。
這樣的局勢一直持續到了四月初二,也就是魏王終於大婚迎娶了文若瓊,以及另外四位良媛之後的第三天,宮中忽然傳出訊息,四皇子趙王突發急病,全身長滿疹子,情勢甚危。
宣帝為此大為焦急,雖然文皇后沒有得到宣帝多少愛重,長期以來體弱的四皇子也不如二皇子三皇子這兩位異母兄長在父親跟前討喜,但再如何,趙王也是宣帝的親生兒子,父子親情,到底連心。
於是隨後幾日的廷議中,關於儲君之事的討論就少了很多,畢竟“立嫡”之說原本就是爭議的主題之一,但是趙王這樣突發急病,又自幼體弱,說難聽點就是都不知能否活到成年,非要立嫡,其實對大盛江山的傳承並無保障。可是這話也不能直說,否則就是咒詛皇子,這樣的罪名誰也擔不起。
剛好今年的春闈定於四月下旬,便有見風使舵的文臣,看著宣帝的臉色,提了一本有關科舉取士、書院子弟之類的事情,勉強也算個緩衝,宣帝隨口應聲之間,上行下效,群臣半是默契半是迴避地,又議了兩日有關春闈。
而這個對於京城中的大多數中等官員家庭而言,其實是比儲君之位更關心的話題。比如俞家,便是一例。
雖然前世俞家的隕落是跟奪嫡有關,但是對於行事素來還算本分的俞伯晟而言,從心裡其實是沒有想過要如何搭上未來的儲君從而飛黃騰達的。
即便今生女兒嫁到文安侯府,越來越明顯地成為秦王一脈的支持者,俞伯晟也仍舊沒有在奪嫡之事上太過關注,反倒是更多在留意俞正杉和俞正樺的功課。
俞正樺如今還不到十歲,正是專心讀書打基礎的時候,倒是更不受什麼時局影響。可俞正杉就不太一樣,他如今剛到十五歲,秋闈已得了少年舉人的功名,現在的春闈正是在可下場亦可不下的兩者之間,俞伯晟為了侄子的前程,便很有些猶豫。
俞菱心自然也是關心的,加上四月初正是春夏之交,風和日麗,小郗太醫也說雖然如今月份大了已經顯懷,但還是可以適當走動,舒活筋骨氣血,索性便叫白果等人仔細伺候著回了一趟孃家,探望祖母和父親,也是看一看聽說最近有些焦躁的俞正杉。
見到懷孕的俞菱心回來,俞老太太自然是歡喜非常的,只是祖孫說話之間提到俞正杉,老太太還是有些眉頭微鎖:“他近來是不太穩當,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事,你現在身子六個多月了,還是保重自己要緊,家裡的事情也不用太掛懷了。”
俞菱心看了身邊的丫鬟一眼,白果和霜枝立刻都會意出門,她才壓低了些聲音:“是為了晏家的婚事?”
俞老太太有些無奈,但想想俞菱心這樣懂事又穩重,便嘆了口氣:“過年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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