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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這樣早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應該在戰後直接向宣帝稟報,怎麼能耽擱到現在呢?
說不得這裡頭還是有程家領兵失察,或是另有什麼內情與私心等等。
程雁翎對這些質疑顯然是毫不意外的,年輕的女將微微側目,長眉揚起之間英氣如刀:“在查無實據之前妄議叛國通敵,一來有攀誣忠良之嫌,二來會動搖軍心,影響十萬郴州軍計程車氣。在郴州邊城的子弟兵,風餐露宿,守衛玉龍關,保衛的是大盛天下的安康繁華。時時刻刻都預備著灑血殉國,上至將領,下至兵卒,人人的心志都是一樣的。閣下在京城錦繡之中,聽風推浪,見雲潑墨,反正攀誣旁人是不費力氣的,你自己也不需要將你的背後交給戰友,不用將你的性命交給你的將軍,不需要隨時準備按著一聲軍令捨生赴死,你當然覺得通敵叛國這樣的話可以隨便說說,隨便傳傳,隨便問問了。”
被程雁翎正面直視的言官登時滿臉漲的通紅,脖子上青筋都要暴起,本能看了看身邊的同僚,幾乎是半退了一步,才硬頂道:“這……這盡忠報國之路,人人各有不同……我等直言忠諫,也是盡忠君父!”
“直言的意思不過就是將你心裡的念頭說出來,縱然誠實,不減愚蠢。”程雁翎哼了一聲重新轉過頭,再度直面宣帝,朗聲道,“有關郴州軍自天旭十年以來,至今每年,每月排查細作、追索敵情的奏報,中書省都有密摺留檔,請皇上鑑察。”
頓一頓,再度環視百官:“至於我此番奏報,為何耽延到如今,是因為天旭十四年我離開郴州之前,已經預備了引蛇出洞的安排,所以此番再回北地,已經抓到了要緊之人。”
群臣愈發譁然,但也有人還是再度提出,端儀縣主縱然舌燦蓮花,說出這許多的道理和做派,郴州軍中出現了通敵之事,本身就有主帥失察的責任,如今怎樣都不過是亡羊補牢。
而另一方面,北戎民風彪悍,對大盛又常有狼子野心,對大盛不可能不會全線防備。端儀縣主從臘月開始到的現在,前往了北戎一個多月,居然這樣毫髮無傷地全身而退,還說能將要緊的奸細抓回來?
縱然再怎麼英勇過人,也實在太過傳奇了,焉知這抓回來的不是程雁翎自己跟北戎勾結之下預備來送死的死士,專門過來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
這話其實還不能說是完全不得人心,北戎與大盛之間最主要是天塹就是玉龍峽谷,如果不是正式透過玉龍關和祁北關進入北戎的話,就要穿山越嶺。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困難,但也的確是艱險萬分。
尤其還是年下,北戎被大盛的氣候更要寒冷一倍,一個多月的時間,程雁翎居然能夠潛入北戎再抓回奸細,甚至讓對方毫無察覺,這的確也太神了些。
因而提出這一點之後,連宣帝的眉毛都好像稍微動了動,除了荀澈仍舊是目光平視,好像全無所動之外,餘人幾乎都望向了程雁翎。
程雁翎卻唇角一揚:“誰說我去了北戎?”
幾乎是齊刷刷的,包括宣帝在內的所有人都將目光完全轉向了年輕的中書長史荀澈,這位比程雁翎更加年輕,過去一年多以來引發爭議不斷的文安侯世子。
荀澈微微一笑,俊秀而白皙的儒雅面孔看起來好像比程雁翎要溫和多了,然而溫和目光之中的銳利與鋒芒,卻讓人同樣心驚:“郴州軍中,有人內外勾連,並非一日之事。其根之深,不可妄動,否則影響的是郴州軍心,也必然影響玉龍關的安危。我奉旨前往郴州清查此事,其實在十一月二十四,已經密旨稟告陛下,祁家大有可疑。包括已故的祁烽,如今還在的二將軍祁康,三將軍祁德。不瞞諸位同僚,我在郴州查到線索指向祁家之事,也有幸經歷了兩回刺殺,還留了一道刀疤在手臂上,很是驚嚇了內子。”
頓一頓,又笑道:“彼時我也曾向皇上請旨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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