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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魏王的府中有這樣多不堪之事,可吳王並沒有,自從大婚以來始終都是臨幸妻妾,府中前前後後也有三人懷孕,平時出入雖然有護衛,書房裡除了幕僚之外卻也沒有書童,侍奉筆墨的都是宮監,最重要的是,吳王在宴席上是被人請出去的,而在一切魏王佈局下藥的過程當中,所有參與之人都沒有提到關於吳王的半個字,哪怕是重刑拷問,那些奴才能說出的也仍舊是魏王的安排。
所以,在宣帝發出那幾道與立儲分封的明旨之前幾日裡,麗妃還是曾經試圖想要放棄魏王,保全吳王的。
然而,親自審查此事的宣帝暴怒程度遠遠超過麗妃的想像,立刻命人將麗妃、吳王、魏王三人完全隔離審問,不許三人彼此之間有任何勾連來往,以免串供。
而在當晚的審問之後,雖然麗妃可算是沒有什麼直接干涉被重新送回了長春宮,卻仍舊見不到宣帝的面,即便是在乾熙殿外整夜長跪求情,宣帝也沒有絲毫動容,甚至在命御前中官出來傳口諭斥責的時候,對吳王流露出的怒氣絲毫不遜於魏王。
麗妃又驚又怕又焦急,一時間亦有迷惑——明明看起來是魏王算計了吳王,雖然這也是冤枉的,但不管怎麼看,吳王都是更無辜的,為什麼宣帝的怒氣反而向著宣帝更大?
幾乎是直到八月二十,也就是中秋宮宴之後的第五天,已經因為長跪求情體力不支,被重新送回長春宮之後,麗妃才猛然聽說了外間士林學子之間人人自危的訊息,以及,曾經那位被吳王殿下百般器重,出入同行,甚至親自向宣帝為其請封王府少史官的少年才子齊珂,在單獨面聖陳情之後,自請革去一切功名,離京還鄉,才明白過來——齊珂到底跟宣帝說了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文安侯府中滿心皆是劫後餘生的俞菱心亦在面對荀澈的答案時,目瞪口呆:“所以,齊珂跟皇上說的是,二殿下對他……”
荀澈的目光閃了閃,顯然也有些慨嘆:“這個我也是沒想到。原先在佈局此事的時候,我已經看出齊珂是準備要在事後向吳王補一刀,只不過吳王其人行事還是要比魏王穩重些的,先前不管是向著生病的趙王做出孝悌模樣,還是後頭的結交學子,縱然有沽名釣譽的嫌疑,實際的行動中卻是沒有多少把柄可抓。因著顧慮齊珂自己的安全,我也不好與他通訊息太多,只是我先前以為他在吳王身邊這樣久,是有什麼隱情在手中,可以此時拿出來火上澆油,卻也沒料到齊珂竟然會以自己的名譽為注。”
俞菱心順著他的話想下去,臉上也紅了:“可是這樣大的事情,齊珂要是說自己……那個,那不是得讓太醫……”
荀澈不由失笑,伸手去蹭了蹭妻子的臉頰:“你這是想什麼呢,齊珂又不是說跟皇上說他被二殿下——咳咳,”
素來心黑無恥的荀世子此刻居然也稍微乾咳了一聲,才又笑道,“他跟皇上說的意思,就是覺得吳王‘似有’言外之意,‘似有’逾矩之心,以及如今出現此事,他覺得也‘未必’都是魏王的責任,畢竟先前他在吳王身邊這樣久,一直都覺得二殿下固然是‘喜愛’年輕才俊,但是這‘愛才’之心卻多少有些以貌取人,好像對相貌俊秀的學子實在是太過‘親切’了。”
將重點強調清楚,俞菱心也就全然明白了。說穿了,齊珂這一手幾乎可以說是將吳王行事的風格完全應用到了吳王的身上。正是因為他沒有正面指出吳王做了什麼,只是點出這些似是而非的重點,反而叫宣帝在此時的崩潰心緒裡越發認定,吳王和魏王這對自幼就非常親近的兄弟,這方面的興趣很可能是一致的。
就算兩人有什麼細微的分別,心裡蒙羞到崩潰、大約是自覺實在無顏面對列祖列宗的宣帝也是不想再知道了。
至於士林中的風聲,當然是荀澈放出去的,都不需要說的如何詳細,只要透露出先前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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