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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女人淡淡一笑，黑框眼鏡下壓不住的五官的精緻艷麗在這一笑裡展現得淋漓盡致。

&ldo;想起我家以前照顧的一個小朋友。&rdo;

&ldo;……哎？&rdo;lisa更懵，&ldo;小朋友和真辛苦有什麼關係？&rdo;

&ldo;小朋友太聰明，就會去碰危險的東西。只能給他不斷地找到讓他迷惑的新玩具，他才能從危險的人和事上轉移注意力。&rdo;

lisa聽得似懂非懂，最後艱難地點點頭，&ldo;你說的好像，額，很有道理……電梯來了，我們上去吧？&rdo;

&ldo;嗯。&rdo;

宋書無意識地敲了敲口袋裡的手機後殼，烏黑的瞳孔裡那層淡淡的笑意褪去，只剩下沒什麼情緒的思索。

希望，這雙管齊下能夠兩邊奏效吧。

‐‐

第二天上午時，宋書、秦樓還有欒巧傾在人事部部長辦公室的那幾句話已經在公司裡私下傳開了。

那番爭執與對白的猛烈程度，更是在某兩位八卦人士的不懈努力的誇張表達下，傳出了戰火紛飛的效果。

上午宋書去到人事部拿檔案室的調閱批示的時候，明顯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複雜多了。

她沒有過多思索，輕車熟路地走到欒巧傾的辦公室門外，敲響了對方的玻璃門。

&ldo;……進。&rdo;裡面傳來欒巧傾明顯壓抑著怒火的聲音。

一晚上還沒生完氣，巧巧這脾氣還真是傷身。宋書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推門進到辦公室裡。

還沒停下腳，先對上的就是欒巧傾毫不掩飾敵意的眼神。

&ldo;我告訴你秦情，別以為我哥腦子進了水被你這張臉騙了，你在這個公司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什麼都別想從vio‐‐&rdo;

&ldo;調閱批示，欒部長蓋章了嗎？&rdo;宋書打斷欒巧傾的話，臉上笑意淡得像是隨時都能散去。

欒巧傾一愣，她顯然沒有適應眼前這個女人這樣的情緒切換，明明今天之前她對自己還是畢恭畢敬。

回過神，欒巧傾冷笑了聲，&ldo;你是覺得自己已經穩坐老闆孃的寶座，所以都不需要對我客氣了，是嗎？&rdo;

&ldo;欒部長如果不給我，我現在就去22樓找秦總要，也是一樣的。&rdo;

&ldo;你威脅我？&rdo;

&ldo;隨便欒部長怎麼理解。&rdo;

&ldo;……&rdo;欒巧傾氣得咬牙，從旁邊資料夾裡抽出一張調閱證明，狠狠地拍在桌上，&ldo;拿去！&rdo;

宋書上前，伸手拉起一角，那紙張卻被按住了。

欒巧傾坐在那張私人訂製的真皮高背椅上，抬起眼皮看著宋書：&ldo;從今天起，在公司裡你最好給我夾起尾巴小心翼翼地做人，不要露出半點馬腳‐‐不然，我一定會讓你被判個商業間諜的罪名。&rdo;

&ldo;……&rdo;

辦公室裡安靜幾秒，在欒巧傾以為對方已經被自己唬住了的時候，卻聽對面辦公桌外站著的女人輕笑了聲‐‐

宋書那張冷淡的臉上紅唇一勾，她緩緩抬眼，&ldo;欒部長是覺得，論對法律條文的熟悉和運用，您能和我這個科班出身的叫板了？&rdo;

欒巧傾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