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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要長了一張合適的臉，真是應有盡有啊……小雲這次慘了，前腳剛把秦情得罪了，後腳秦總就出來了。秦情今晚上要是枕邊風那麼一吹，明天她就得捲鋪蓋走人吧？&rdo;

&ldo;這一個月看秦情被楚組長折騰得忙裡忙外不得閒，還以為秦總對她興趣淡了呢，沒想到……幸虧我們剛剛沒多嘴。&rdo;

&ldo;……&rdo;

那些壓低到無法聽清的交談裡，有腦子利索的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朝著車裡奉承地笑：&ldo;秦總，您怎麼親自過來了也不知會我們一聲，不然我們哪敢讓您在樓下等啊？&rdo;

&ldo;……&rdo;

秦樓沒興致地撩起眼簾掃了那人一眼，視線落到宋書身上。他嘴角勾了勾。

&ldo;我也沒什麼事，所以開車出來散散步，順便接秦情回公司。&rdo;

眾人：&ldo;……&rdo;

先不說這個&ldo;順便&rdo;是真是假的問題‐‐開車散步是哪門子的老總級愛好？

秦樓都這樣說了，他們自然不可能反駁或者拆穿。方才還帶著或者嘲笑或者冷漠嘴臉的幾個人，混在其他和善的笑臉裡，讓宋書已經分辨不出來。

&ldo;秦情，秦總都來接你了，你就快上車吧。&rdo;

&ldo;有什麼訊息我會通知你的。&rdo;&ldo;路上注意安全啊。&rdo;

&ldo;……&rdo;

在那些雜七雜八的聲音裡，宋書連笑意都懶得敷衍。她坐進副駕駛座裡，繫上安全帶。

&ldo;……回去吧。&rdo;

秦樓察覺宋書情緒不高，沒有多說什麼，換擋踩油門，轎車輕飄飄地順著門廊寬路滑了出去。

沒被搭理的組員們站在原地。

莫名尷尬的安靜僵持幾秒，不知道誰小聲嘀咕了句：&ldo;切，傲氣個什麼勁兒，我們跟她告別她都不搭理。還真以為秦總來接她就是捧著她了？&rdo;

&ldo;要不是那張臉和秦總初戀長得像，秦總會多看她一眼麼？&rdo;

&ldo;等以後秦總真對她不感興趣了，有她哭的時候。&rdo;

&ldo;就是……&rdo;

車上。

秦樓問：&ldo;今晚的慶功宴上，你見到呂雲開了？&rdo;

宋書沉默幾秒，慢慢點頭，&ldo;嗯，見到了。&rdo;

&ldo;得到答案了嗎？&rdo;

&ldo;大概……得到了吧。&rdo;

秦樓聽出宋書語氣裡的異樣，側過眼眸望了她一眼，&ldo;得到的答案和你們最開始的猜測不同？&rdo;

&ldo;最開始其實沒有猜測。&rdo;

宋書慢慢吐出一口氣，她扭頭看著窗外的夜色，看著路邊的燈火連成流水一般的彩河。宋書將頭輕輕靠到座椅上，心裡疲累地嘆了口氣，唇角卻勾起來。

她聲音輕緩地說：&ldo;vio的兩位副總裡，呂雲開我從沒見過。另一位我卻有點印象的。忘記哪次她出短差，在跟一樁大專案，我跟在她身邊，和她一起見了位年輕人……那時候我年齡還小，我媽讓我管他叫哥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