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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辦公室臨近門口的地方，她的腳步一直放慢，直到最終停住。

欒巧傾握著辦公室的磨砂玻璃門的金屬把手，沉默許久後還是開口問了，&ldo;我就是想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離職了……他不是還參與了衍生品開發嗎？這種關鍵時候，不應該儘量避免人員調動麼……&rdo;

秦樓一頓，抬眼，&ldo;你到底想問什麼？&rdo;

欒巧傾咬了咬牙，鼓足勇氣，轉過身看向秦樓。

&ldo;公司裡傳言有人在勤銳見到他了，他……他是不是真的叛投去勤銳了？&rdo;

說到最後一句，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欒巧傾緊緊攥著手，渾身都有些抖。

宋書無奈地垂下眼。

秦樓沉默兩秒，嗤笑了聲，轉開視線，&ldo;就算是又怎麼了，vio難道離了哪個人、或者因為誰的叛變就沒辦法運作了？&rdo;

&ldo;可他現在離職涉及新產品開發‐‐&rdo;

&ldo;那些不是人事部要管的事情！&rdo;秦樓猛地一拍桌面。

欒巧傾被嚇了一跳，半晌都懵在那兒，似乎嚇得呆了。

許久後，她慢慢回過神，低下頭去，聲音發澀，&ldo;我知道了……對不起秦總，是我失態了。&rdo;

說完，欒巧傾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跑了。

辦公室裡安靜幾秒，秦樓有些不悅地抬手，想扯松領帶。只是想到這是宋書剛給他繫好的，秦樓的手又停住了，猶豫兩秒後還是放了下來。

他有些煩躁地倚進椅子裡。

宋書走過去，站到椅子後，伸手給秦樓揉按太陽穴。

&ldo;或許你說得對，巧巧不太適合人事部部長這個職務。你就算照顧她，也沒必要給她安排這樣的位置。&rdo;

宋書的指尖一搭上來，秦樓皺著的眉就鬆開了。等再過幾秒，他慢慢放鬆意識，然後才哼笑了聲。

&ldo;不給她安排人事部部長的位置，那她可能沒幾天就要被人事部從公司裡踢出去了。&rdo;

宋書莞爾失笑，&ldo;那你這幾年單是應付她，也太辛苦了。&rdo;

&ldo;……她以前倒也沒這麼鬧過。&rdo;

&ldo;唔？她那個脾氣，沒這麼鬧過？那還真有點意外。&rdo;

&ldo;她是不敢。&rdo;秦樓冷笑了聲，&ldo;現在大概是有你撐腰了，我看膽子大得都快吹成氣球送她上天了。&rdo;

宋書裝聽不懂，&ldo;我撐腰？論職級我和她可差不多是平級。&rdo;

&ldo;但你能吹枕邊風啊。&rdo;

&ldo;…………&rdo;宋書一噎，幾秒後，她臉色一點點泛起嫣紅。

&ldo;你擱在古代，一定是個昏君。&rdo;

&ldo;那你是什麼，蚌殼成精的妖妃？&rdo;

這句話終於送宋書到了某個隱忍的極點，她伸手推開秦樓，輕聲罵，&ldo;滾蛋。&rdo;

&ldo;……&rdo;

秦樓得逞，笑聲低啞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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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總經理辦公室的燈滅了。宋書和秦樓一起走出來。助理秘書組此時只剩下安行雲還沒下班，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