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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宋書許久後慢慢平靜下來，&ldo;但最難的還是那個問題‐‐誰去做反間計的這個人選，我們無法確定。&rdo;

&ldo;你不信任jerry喬？&rdo;

&ldo;我可以信任他，但勤銳對他的信任度未必足夠‐‐尤其是在明知道vio要重新做大金融衍生品的情況下，如果jerry喬在堅持了這些年都沒離開卻偏偏在這個時刻離開，那勤銳一定會有所懷疑吧？&rdo;

秦樓點頭，&ldo;確實。&rdo;

&ldo;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可以想辦法盡力給他設立一個足夠倒戈的理由，但這都是在他願意配合的情況下‐‐如果他不願意配合呢？這樣的風險不是人人都願意冒的，他和當年的事情毫無關聯，沒理由為我們做這樣的犧牲。&rdo;

&ldo;……&rdo;

秦樓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宋書正愁眉不展的時候，聽見笑聲不由茫然地回過頭，&ldo;你笑什麼？&rdo;

&ldo;我笑當初我一時興起，還好沒把人踢出公司，不然到了今天還真是無人可用……&rdo;

宋書聽得一頭霧水，&ldo;什麼人？&rdo;

秦樓轉眸望她，笑而不語。

宋書聯想他們在聊的問題，眼睛微亮起來，&ldo;你有更好的人選？是什麼人？這個人一定要在vio裡有足夠但又不能太過的權力和價值，這樣才能接觸到那個產品；而且他還要能夠得到勤銳高層的完全信任；最重要的是，我們也必須確保他值得信任……&rdo;

越說宋書越是遲疑起來。

&ldo;你確定有這樣的人選？&rdo;

&ldo;權力和價值，年輕有為、能力卓越、又是vio的副部長，足夠了嗎？&rdo;秦樓一頓，&ldo;至於勤銳的信任‐‐如果他本來就是勤銳在vio改制重建管理團隊之初，被勤銳安插進vio的人呢？&rdo;

&ldo;‐‐！&rdo;宋書的呼吸一滯，&ldo;你是說……&rdo;

秦樓笑笑，&ldo;你就不覺得，他作為一個小副部長，有時候對我的態度完全沒有公司裡其他人的尊敬？&rdo;

宋書還未從這個訊息裡回過神，&ldo;我以為只是他能力卓絕，吃定了公司裡也不捨得損失這樣一個人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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