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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ldo;他做什麼事情讓你不舒服了？&rdo;

&ldo;沒有，只是他最後選擇的那種攻心的話術‐‐很會挑人的弱點下手，而且毫無顧忌，如果我真的只是秦情，那我可能也會被他的話術說服‐‐這讓我感覺到他這個人為了達成目的，無論對敵對友似乎都能無所不用其極……我擔心以後的環節會出問題。&rdo;

秦樓玩笑：&ldo;財務總監嘛，養成這樣的性格多正常。&rdo;

宋書聽了這話，也不由莞爾，&ldo;就這樣籠統地給整個財務部的扣帽子，是不是不太好？&rdo;

&ldo;扣帽子？我有麼？&rdo;秦樓拒不承認，還轉開了話題，&ldo;不過喬還是值得信任的。他算是vio的初創團隊，改制前就一直跟在公司。這些年因為公司商業模式的選擇，他手裡的實權和影響力在不斷削弱，儘管他死纏爛打招數用盡地跑來22層鬧騰，但也從來沒表現出過什麼異心‐‐他那天說的不錯，勤銳這些投行為了挖走他，恐怕費過不小的心思。&rdo;

宋書輕一勾唇，&ldo;聽起來，他好像對你忠心耿耿？&rdo;

&ldo;……&rdo;

秦樓似乎被勾起什麼回憶，難得也露出頭疼的表情。

沉默片刻後秦樓才起身。

&ldo;他有點迷信神說和個人崇拜那一套，給我起過一個極其弱智的外號，後來竟然還傳開了。&rdo;

宋書失笑，&ldo;g，nue adness嗎？&rdo;

&ldo;……&rdo;秦樓嘴角抽了抽，&ldo;你也聽他提過了？&rdo;

宋書輕聳肩，忍俊不禁地笑起來，&ldo;那當然。而且依我看，他對你的個人崇拜都快達到狂熱的程度了‐‐說你的頭腦和在資料分析方面的天賦碾壓行業內的分析師，是偉大，是奇蹟，是神的作品。&rdo;

秦樓越聽越是面無表情。

宋書見了，更有些樂不可支，&ldo;他還說了，在這方面你擁有著讓亞當斯密都嫉妒的卓絕天賦，你的才能猶如神跡‐‐&rdo;

&ldo;小蚌殼。&rdo;秦樓放低了聲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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