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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自責;他不知道陳念說的那個人是否是他,但他並沒能完好地保護她。
他能清楚地感到,陳唸對他設防了。
這案子分明要完了,卻總給他一種說不清的撲朔迷離。
他走出樓道,站在豔陽下用力吸了很大一口氣。
頭頂傳來年輕的笑聲。
鄭易抬頭看,教學樓上很多學生在撕書,花花綠綠寫滿字跡的紙飛機漫天飛舞,把陽光切割成一片一片。
少年們笑著,鬧著。青春,多好啊。
……
鄭易帶人把北野家搜了一遍,並沒發現什麼新的線索,除了幾根疑似陳唸的頭髮。考慮到陳念是北野的攻擊目標,且被北野帶回家過,這算不上什麼證據。
鄭易又特意翻了下北野的書,沒幾本,都是漫畫。
他大致推斷出北野日常的看書型別,再想想藏屍沼澤地這件事,他漸漸打消了北野為完好儲存屍體證據而選擇那裡的懷疑,他覺得這小孩應該想不到這點,或許正如北野所說,只是路遠人少不容易被發現而已。
鄭易想起老楊和他說過一個案子,曾經有個犯人殺人後想著不被發現把人埋在瀝青裡,萬萬沒想到過了許多年屍體都沒腐爛反而完整保留了證據使他被抓。
現實裡總有些意料不到的天網和天譴,讓犯罪者措手不及。
正如北野,只想著沼澤不會有人前往,卻沒想到屍體與證據竟被儲存完好。
回到局裡,遇上老楊帶著前兩個受害的女生認人,鄭易問:“指認結果怎麼樣?”
老楊說:“那兩個女生都說,感覺北野的身型很像侵犯他們的那個人。”
鄭易默然半刻,說:“把筆錄給我看看。”
前兩個強.奸案受害者寫著:“……好像是他……當時很亂,感覺不確定,……很久了,……有些像……”
鄭易說:“只是‘像’而已。”
老楊打量他一會兒,搭上他的肩膀:“鄭易,你對這個案子,是不是有所保留啊。”
鄭易實話實說:“感覺很怪,前期怎麼都查不出線索,可後期就跟開閘放水一樣順利。”
“你經驗少。”老楊說,“很多案子都是沒法用常理解釋的。有的嫌疑人硬氣掙扎審多少次調查多少遍,都敲不出關鍵破綻;有的嫌疑人對案件持無所謂態度,一旦被抓,什麼都吐出來,不為難警察也不為難自己。”
“這我知道。每個人的人生態度不同。”鄭易說,“但老楊啊,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把後山地毯式搜查一下。上次搜後山的計劃,被嫌疑人的突然抓獲給打斷了。”
“你要翻整座山?”老楊說,“三天前我們就帶北野去後山指認案發地點了。鑑證組的同事挖了土,從土壤裡檢驗到了血液反應,土裡邊還有北野他自己的頭髮,當初掩埋血跡時,他沒注意,掉了根頭髮在裡邊,證據更確鑿了。”
鄭易聽他這麼一說,啞口無言。好半天了,自言自語問:“但要是還有別的地點呢?”
老楊沒聽清:“什麼?”
“沒什麼。”
老楊見他還有心事,說:“還有,扔在河裡的那把刀打撈到了,兇器與死者傷口完全吻合。不過在水裡泡太久,提取不到什麼了,但刀刃上仍然有微弱的血跡反應。鑑證科正在努力看能不能確定是人血,運氣好或許能確定血型。
——陳念那次當場抓獲,加上他本人承認,各種描述都符合,你還懷疑什麼?”
“還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什麼事?”
“他謹慎周全到能把死者的衣物都清除,為什麼沾了死者鮮血的襯衫,和那件雨衣還留著?”
“沒有留啊。襯衫和雨衣都是我們在廠區附近的垃圾堆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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