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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想死嗎？在契約反噬之時還與人動手？&rdo;葉妤譏諷道。

凰翧淡淡道：&ldo;不過是闖了一闖法華寺罷了，雖說沒有成功。&rdo;

&ldo;闖法華寺？&rdo;斯年詫異，&ldo;與心月有關？&rdo;

凰翧漠然道：&ldo;是啊，他曾將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如今恐怕我死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再多看我一眼。&rdo;

&ldo;……&rdo;這又是怎麼了……

雖然凰翧的口吻淡漠，不知為何，斯年卻聽到了話語下濃重的悽苦，和深深的難過。

在場的並無一個蠢人，到底不會有人針對這個再問些什麼，只有孟錦忍不住道：&ldo;那個和尚瞧著不是那麼狠心的人啊？&rdo;

凰翧倒是一笑，&ldo;是啊。&rdo;

不是他狠心，而是他知道自己不過是處心積慮想讓他再心軟一次罷了。

君清明伸出手來，&ldo;鳳凰羽。&rdo;

&ldo;不在我身上。&rdo;

葉妤挑起眉，冷笑道：&ldo;怎麼，又想玩什麼把戲？&rdo;

凰翧輕輕咳了兩聲，&ldo;並沒有。只是給了心月，請他交還你們。&rdo;

&ldo;什麼意思？&rdo;斯年見他這副虛弱的模樣，知道他是受那契約反噬之力的折磨，可他既然約了自己幾人，又何必交給心月？

&ldo;今天是什麼日子？&rdo;

&ldo;九月十五。&rdo;回答他的是秦夙夷。

&ldo;噢。&rdo;凰翧慢慢閉了閉眼睛，&ldo;你們且等等吧，他九月十七就到了。&rdo;

&ldo;……你這是自虐嗎？&rdo;斯年忍不住道，明知道晚交一天自己就要多受一天折磨，偏偏還約在那麼幾天之後，更何況，為什麼定要交給心月，這凰翧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凰翧彷彿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力氣，青黛色的眉終於還是忍不住皺了起來，輕輕道：&ldo;我騙他說你們若是一見我必然要取我性命，看在往日他與你們交情的份上，拜託他最後一件事，將這鳳凰羽交還你們，如此他才答應。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們。&rdo;

&ldo;所以，你騙他來這裡做什麼？&rdo;君清明看向他，&ldo;你猜到我們或許會拖上幾天讓你受幾天折磨再來吧？結果我們來得比你想得還要早一些。&rdo;

斯年恍然，&ldo;若是兩日後我們還未到，心月卻來了，剛好是你有性命之危的時候，你想看他救不救你？&rdo;

凰翧沒有回答。

葉妤卻哼了一聲道：&ldo;拿自己的生命來賭，真是夠蠢的！&rdo;說完就扭頭出去了，到底也沒再為難凰翧的意思。

斯年知道，作為死過一次的葉妤，實則格外珍惜這一次的生命，自然看不慣隨隨便便拿生命來賭的人。

隕仙山的山頂應該是最為隱秘的好地方了，此處竟然有一個品階相當高的靈穴，難怪公叔明為了隱藏此地不惜佈下這樣一個龐大的幻境，以阻隔旁人的視線。

不僅清淨，且靈氣充沛，又距離天空如此之近，乃是修士夢寐以求的修煉之所。

特別到夜間，滿天星斗璀璨奪目，幾乎伸手可摘，極是美妙。

&ldo;他怎麼樣了？&rdo;感覺到君清明的氣息，斯年回頭道。

君清明在他身邊坐下，&ldo;精神還是不濟，看來凰翧此次倒是不曾說謊，這地方留